严氏拿着剑冲到关押雷明濮跟雷明霁的院子,看到两人就砍。雷明濮身手敏捷避开了,雷明翰反应慢了挨了一剑。
“快,快去叫爹来。”
院子的守卫是雷连敬的人,他们想上前阻挡,只是被跟着严氏而来的马季给阻拦了。
雷明翰被刺伤了好几下,雷连敬才急匆匆赶到。
雷连敬看到血人一样的儿子,呵斥道“严氏,你做什么?”
严氏看到他立即转移了目标,朝着他砍去。不过雷连敬习武多年,很快就将严氏制服了。
“我知道明霁现在这样你担心,我也很难受,但这事不是明翰跟明濮两人做的。”
马季站出来说道“老国公,雷明濮的贴身随从何东已经招供了,前日他将一个包裹交给了李婆子,那包裹里放的就是天雷。”
说完这话,马季将刚拿到手的供词递给雷连敬“国公爷你看,这是供词。”
雷明濮立即喊道“爹,这是栽赃陷害。爹,雷明霁一直想置我于死地,这次他被仇人害了就想栽赃给我。”
见雷连敬没向往常那般维护他,雷明濮跪在地上哭着说道“爹,我连李婆子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又怎么让她去害雷明霁。而且天雷都是放在兵器库中,我根本接触不到。”
马季冷嘲道“天雷是在兵器库里,由重兵严加看守,不过也防不了监守自盗。苏大恒几年前就被你收买了,正巧他的内兄今年年初被调去守卫兵器库。偷个天雷也不是什么难事。”
其实这话并不严谨。天雷管制得很严,哪怕看守的士兵也带不出去。不过能借此机会除掉雷明翰也好,留着这条毒蛇总让人不放心。
雷连敬将供词接过去,看完以后将供词砸在雷明濮的头上说道“我真不知道,你本事这么大连军中的将领都买通了。”
雷明濮并没辩解,只是哭着说道“爹,苏大恒是雷明霁的嫡系,我怎么可能收买得了她?爹,这些都是他们陷害的。”
严氏刚才一直没出声,就是想看雷连敬怎么处理此事。可看着他纠结的神情,她将手中的宝剑丢下走了出去。
雷连敬抓着她的手,喊道“夫人……”
严氏一把甩开他的手,径直往外走了,那决绝的样子让雷连敬心慌。
回到雷明霁的院子,严氏发现雷明霁正在吃药。他从丫鬟手里接过药,小心翼翼地喂雷明霁吃。
雷明霁吃完药,看她眼眶满是血丝说道“娘,你去休息。”
见严氏没反应,他示意杨一东。在杨一东的劝说下,严氏去了旁边的屋子休息了,只是没想到当日就发起了高烧。
杨一东也没瞒着雷明霁,与他说道“夫人烧得迷糊时一直含着对不起,对不起。国公爷,夫人这次是真的被吓着了。”
雷明霁眯上眼睛没有说话。
杨一东又道“国公爷,我瞧着老国公的意思是还要包庇雷明濮跟雷明翰。国公爷,你看咱们要不要私下动手?”
雷明霁轻轻地摇了下头。
严氏高烧了一天就退下来了,她很配合地吃了三天药病就痊愈了。而在当日的晚上,雷明濮跟雷明翰吃完午饭口吐泡沫晕倒在地。雷明翰吃了饭菜比较多,没救过来;雷明濮为人比较谨慎,吃得少又及时催吐救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