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逢战斗,指挥协调起来都很费劲儿,尽管事前做了详细的交代,但是一到战时,还是显得有些乱,大师兄为此操了很多心。
还有就是始终让这些兄弟们参战,得不到休整、轮换不说,有些兄弟们心里也有些怨气。这都是平时职责不清,相互攀比造成的。
看来是应该好好总结经验教训,该改的地方应该改一改了。大师兄我们也商量了,准备详细的跟师父汇报汇报。
今天在跟总司令和师父他们汇报的时候,我们也透露了一些通过这次战斗得出的想法,但看起来花总司令似乎不太同意,我们也就没有再深说。
刚回到山上,有些话还不宜深谈,不能给人以居功自傲的印象。但这些话应该说,否则以后战斗还会吃亏。”
赵双岩从另一个角度,谈了他们对本次战斗的感受,茹凤听了很受启发,她也觉着现在山上管理比较混乱,兵不像兵,匪不像匪,有必要进行改变。
“我也觉得咱们太不像打鬼子的队伍,还是过去胡子们那一套。你们不便于说,干爹更不便于说,这话就由我来说。
即便不成,也不会引起花总司令太大的误会,毕竟我是个女孩子,说话还能随便一些,有时候装作撒娇,他们也不会太介意。”
“你去说当然比我们去说强,但也要婉转,不能太呛着花总司令。特别是要先跟师父他老人家请教,必须征得他的同意,自己不能乱来。”
赵双岩,武云磊叮嘱茹凤,对这样的事一定要慎重,不能引起花总司令的无端猜疑,同时也必须征得师父的同意。
茹凤点头答应,表示会按二位师兄的嘱咐去做。但她也有自己的主见,只是不想现在说出来而已。
一直到快吃晚饭了,大师兄朱铁石都已经回来了,茹凤才跟师兄们告别,带着旬叶和小叶子回到了自己的营地。
第二天上午,茹凤带着山杏去见花大胸脯子,她要借机向花总司令提出自己的请求。之所以要带上山杏,就是要利用她和花大胸脯子的那层关系。
“拜见花大当家的!茹凤、山杏前来请安!直接参加战斗的前线官兵胜利归来,我们猜想花大当家的按惯例要摆庆功宴,女营特来请求指示!”
“起来吧。庆功宴是要摆的,但眼下也没啥好嚼果,等筹备齐全了再热热闹闹的摆吧,不能太寒酸了。
眼下最要紧的是那些个战死的兄弟们,我要给他们一个交代!准备给他们的父母、家庭送去些钱,以告慰他们的在天之灵!
眼下,粮台正在带人统计核实,这钱可能也不是个小数目,需要准确无误,等忙完了这些,在考虑庆功嘉奖的事儿。”
“花大当家的英明!茹凤钦佩至极,再次叩头表示敬意!如果暂时不摆宴席,那我就和山杏给花大当家的收拾收拾住处。
把该洗的洗洗涮涮,干净干净。那些个手大粗糙的爷们洗不干净,收拾得也不利索,还是我们娘们干这个活得心应手。”
茹凤听说要给战死的兄弟们发放银钱,心里真是觉得花总司令做得对,这可真不是一般的土匪、胡子能够做到的。
于是再次给花总司令行跪拜大礼,以示敬仰!更想通过为花总司令多做些事,用周到服务来表示自己的敬意。
花大胸脯子一听茹凤称呼自己‘花大当家的’,心里就有些高兴,因为过去不管在什么场合,茹凤都是称呼自己为花总司令。
今天不但称号改了,而且还又磕头,又赞扬,又主动帮自己做内务,心里自然更高兴。于是也就有些放下了架子,说话也和蔼了很多。
“想帮忙收拾收拾,那就收拾吧。刚搬回来不久,啥都不成样子,你们看哪块不合适就收拾哪里吧,我不掺和。”
“山杏稽查,给花大当家的沏上水,点着烟,让大当家的坐着指挥。咱俩一起忙活,保证让大当家的心满意足。”
茹凤和山杏一边忙活,一边跟花大当家的唠嗑,那一举一动的亲切劲儿,真像一个温柔贤惠的好儿媳妇。
用了一上午的时间,茹凤和山杏把花大胸脯子的住处打扫得干干净净,摆放得整整齐齐。当然,有些私密的地方,茹凤和山杏没有敢去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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