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一手凝聚灵力向他冲去,新之蔚手掌撑开瞬间接下她的攻击,两人身子未动,就是在桌上以灵力比划。
魔族,如此,
她更加确定了,新之蔚接近白沉的目的,从前,白沉便是出于魔窟之中,面对的也是一群魔族之人。
想来是当年风时鹤突然剿灭了魔窟,带走了白沉,这才让他们计划不成,多年过去,魔人余孽渐渐恢复,才开始打上白沉的主意,目的依旧是将他炼化成魂眼。
两人势均力敌,僵持不下,两股力量环绕在手间,四目锐锋相对,各不相让。
新之蔚清楚,他并非昆尧的对手,长此下去,必输无疑,终于坦言“我虽为魔族,接近他却并无恶意,倒是姑娘你,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运用幻术遮遮掩掩,还用引环扣扣于他们,是何居心,难道不是已经昭然若揭了吗”
昆尧冷笑,完全不信他所言。
力量加大,眉心紧蹙,眼底利光幽幽,悬风乱窜,杀心已然,
他知道得太多,还有阻止她的倾向,且不知他是何目的,她也必须扫除眼前这个障碍。
“……贾兄,我要和你喝……”
正关键时刻,白沉从后面突然揽住环绕住她,紧扣于她的脖颈,让她一时运不开气,如此反倒让新之蔚使出一记灵力击中,顿时受挫。
“你给我起开”昆尧想甩开白沉,他却像麦芽糖一般粘得死死甩不掉。
“不要,不要,你身上有她的味道”
昆尧“……”
新之蔚站起来,“我见你对他也无恶意,今日会酒到此为止,来日方长,我们还会再见的”
说完幻化出青烟从窗外游走而逃。
“哎……”
昆尧想去追,后面的人索得更紧,一时更加难以脱身,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一个大活人消失在她的眼前,又气又恼。
背后的人酒酣之气浓烈,几乎瘫于她的身后。
强行将他的手抓下,一把将他甩到一边,醉意了然,迷糊不清,他不知痛楚,只是这一甩,如同孩子,坐在地上委屈巴巴地看着昆尧。
“臭小子,竟敢坏我好事”
昆尧仍然不解气,大步迈上前,准备再狠狠教训他一顿,哪知,白沉先快她一步爬跑过来,径直抱着她的大腿。
“你干嘛,放开,放开”昆尧不能用灵力,怕伤了他,只能是大腿不停甩。
这时,一旁的吴玄子也微微转醒,迷糊之间看到白沉一脸享受的抱着昆尧的大腿,还听见他口中含糊说着,“好香,好香,和她一样”
吴玄子一时睁大了眼,提了神,只听他怒道“白沉,我就知道你要吃独食”
说着飞奔而去,也紧紧箍住昆尧的大腿,眼睛轻眯混沌。
“你们,放开,再不放开,我就不客气……”
未等她说完,已经先传来一声。
“啊…………”
只听这栋酒楼里传出一声嘶鸣,整栋楼都在震动颤抖,响彻云霄之境。
吴玄子竟然将她的腿当成了大鸡腿,一口毫不留情的咬了上去。
昆尧暴怒,一边一脚,将两人狠狠踢得老远,白沉这一摔,还撞歪了桌子,桌上残羹剩菜酒水洒一地,而他就滚在了一边。
手掌间无形中化出一条皮鞭,怒眉倒竖,眉目间阴沉黑下一片,唯独眼中星火燃烧,格外刺目“两个小犊子,今天本峰主非打死你们……”一字一顿,声音低沉。
一瘸一拐的走向两人所在的角落,如同黑影,大而不清晰却完全将他们笼罩,只见手横起,鞭条在空中挥动,头上的纱幔雀跃无章飞舞……
一时间,这栋楼再被一阵嘶喊声震动,晃动根基摇,天上的飞鸟也一时停顿。
所有人警觉,四周瞧望,欢快声,杂乱声瞬间停下来,屏气凝神地听着这喊叫声,
暗暗揣测着是什么地方发出来的,发生了什么事。
想来是经历得挺痛苦,不敢再想象,
……
微阳渐落,天空渐黄,灰暗慢慢威压而下,白日宣告落幕。
昆尧用她化出的鞭捆住两人,白沉在前,吴玄子在后,口中仍然碎碎念叨着些什么,
“喝,我还要喝,师尊骗人,说酒是罪过,是世间毒药,可这明明很好喝,真是大忽悠,大忽悠,玄子再也不信你的话了”
白沉醉意间,听着这一句,停下来一手捧腹,一手指着他哈哈大笑起来,“哈哈……,这样才对嘛”
昆尧用力拉鞭,让疯癫的两人走快些,真的很想手上再化出一条皮鞭,一路抽着回去。
早知道他们喝多了会这么疯狂,还不如一开始,直接将他们打晕,也省得遭了这番罪。
昏阳中,最让人醒目的是两人身上的一条条伤痕,头发凌乱,衣裳划破,丝丝血迹渗出,步履歪乱蹒跚,
昆尧如同拉牲畜一般,好在是黄昏时刻,路上行人渐少,否则,他们两个酒酒蒙子不嫌丢人,她自还怕她这张老脸挂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