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希望,她这一出,没有被天上那帮人发现,
一千年了,天界的眼睛时时盯着,她也躲了一千多年,为了不被发现,她不惜承受偷用禁术所带来的痛苦,就为了掩藏住自己的真身,躲避追捕。
留在原处的白沉,一直端摩着手中的羽毛,羽毛的尾端,光滑得反着淡蓝色的光,带着深幽的神秘,在鼻间一问淡雅的灵气弥散。
突然间眼里从疑惑变成了坚定之色,手间拿着羽毛的力度增大。
这一定,
不是梦。
……
过了三日,风溪菱悠悠转醒,身体还是有些虚弱,寒毒仍旧未清完,时时的会发冷打寒颤,但也算恢复了大半。
白沉倒也听了她的话,对风溪菱照顾有佳,为她寻了厚实带有绒毛的披风,还做了许多碳壶在屋中,给风溪菱取暖,
饮食起居也未懈怠,基本是风溪菱要吃什么,他就去准备什么,昆尧看在眼里,满意写在脸上。
昆尧有些奇怪,这偌大的崆峒派竟显得有些清冷,这明明说的要盛情款待她,却见不着踪影,
裴渊见不着也就罢了,毕竟是一派掌门,派中事务多会有所耽误,但这灵枫也见不着,就奇怪了,就算那天醉了,这都两三天了,还没醒?
灵枫作为崆峒派的女主人且待她如知己,没有理由不来寻她。
如此奇怪,于是便主动出击,找那灵枫闲谈品酒,
未见着人,还被派中弟子拦在了门外,礼貌的问一问缘由,
只听那弟子说灵枫身体孱弱,脸上生了雀病,见不得人。
所说的雀病是脸上生了雀斑一样痘印,见不得强光,还会传染。
那日不是还好好的,这就生了雀病?
她本硬要见见她本人,却被久未见面的裴渊拦住,说什么为了她的安全,也为了灵枫尽快恢复,便不让人打扰。
掌门都亲自出面了,她也不能硬闯非探个究竟。
昆尧暗下觉得,这掌门和这灵枫都很奇怪,特别是这裴渊,面目阴情不定,让人琢磨不透,可再怎么这也是他们家事,又在人家府上,人家还为风溪菱除冰乌之毒,由此便不去深究。
……
现在的风溪菱已经可以站立行走,恢复了大半,却还是躺在床上。
白沉端着汤药进门,“来,喝药”
将药碗放在床边上的凳子上。
“不,我要你喂我”,风溪菱眼中雪亮,脸上还淡淡的没有血色,但那笑容间却显得生机勃勃,灿烂至极。
这三日,白沉对她的细心照顾,暖暖的印在心里和脸上。
“自己又不是没有手,你好得也差不多了吧,还赖在床上”
白沉带着嫌弃,那医师都说了她体内只余毒大体除干净,只需静养几日便能完全恢复如初,
见她还一直躺床上,一直说冷,说难受,硬是将他当成了三天的奴隶。
“我还没好呢,动不得,你还是得照顾我,喂我”
“自己喝”
白沉一脸决然,坚定。
只听下一秒,便是满屋子的哭声,外人听来像是他欺负了她一样。
风溪菱哭声中还喊着,“师叔,师叔,师兄又欺负我了”
白沉闭上了眼,他被折服了,他认了,抬起药碗,用勺舀了一口药汤。
风溪菱马上止住了声音,转而是得意之笑。时而不满到,“你舀得少点,我喝不了这么多”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