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传来不少学生愤愤不平的声音。
一是因为叶北笙是他们清大的学生,樊林和清大一点关系都没有,只是请来做个评委而已。
他居然就大言不惭的说清大的学生画不出这么好的画,指认叶北笙作弊。
都是清大的人,清大的学生自然便会站在叶北笙的角度上考虑。
再加上,叶北笙用实力证明她不用作弊,都能画出更好的作品,那么更加显得樊林的指控没道理。
一时间舆论反转,校长的脸色都不好看了起来“樊先生,现在证明了我校的叶同学有足够的实力画出更好的画,樊先生是否要为之前的行为道歉?”
平白无故被泼了一盆脏水,不仅是叶北笙,整个清大师生心里都不好受,这说出去,丢脸的可不是叶北笙而是清大。
现在证明是诬蔑的,清大能放过樊林吗?
樊林唇瓣惨白,抖了抖。
他在国画界一路顺风顺水,拜了名师,他的师兄也是画坛大家,从来都是别人敬他几分,他说话也从不会顾忌旁人的感受。
可没想到,今天不过是指证一个学生作弊,居然被打了脸。
樊林身子颤了颤,死死咬着下唇,脸色难看,眼神阴鸷,却半天也没说出来一个对不起。
怎么会呢?一个学生,怎么会有如此天赋,他看得出来,叶北笙根本没有认真。
她只是很随意的作画,随意到一幅画从下笔到结束,只用了十五分钟;
随意到这幅画随处可见的敷衍,落笔足够懒散。
可就是这样的态度,这样的速度,叶北笙却能将一幅山水画呈现的如此惟妙惟肖,淋漓尽致。
樊林不甘心,这不是真的,他一直自诩的天才,如今见到了更天才的叶北笙,他只觉得心中有什么被打破了一般。
不甘,愤怒,恼怒。
种种情绪瞬间涌了上来。
让他道歉?让他这个享誉国画界的前辈,去给一个学生道歉?
他不承认自己是错怪了叶北笙!不承认!
对了,魏闲!
樊林没道歉,而是梗着喉咙,“张校长,叶同学有足够的实力,那是她的事情,但她上交的作品就是魏先生的,这一点毋庸置疑,我也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归根究底,若不是她上交了旁人的作品,我也不会误会她!”
张校长眯起眼睛。
魏闲目光从叶北笙新的那幅画上移开,声音依旧和平时一样高冷,可却带着一种微妙的感觉,“叶同学确实是个天才,想必平时模仿过我的画作,所以风格和我差不多。”
旁人明白过来,叶北笙这幅画,与被偷走的魏闲的画,风格很像。
是因为叶北笙平时临摹了魏闲的作品。
魏闲轻咳一声“叶同学,我也不知道你是从什么地方得到了我的画,可能是因为我们二人风格极为相似,所以你觉得上交我的画,也不会出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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