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她说什么也想不到钱国义竟然会对她做这种事!
那可是她公公啊!
钱国义在刘氏的眼皮子底下都能这么做,刘氏竟然还护着他……
不过确实,钱国义好歹也是钱家的儿子,刘氏再怎么样也只是个做媳妇的。
换句话说,钱国义可以纳妾,如果钱国义真要纳妾,刘氏其实也没办法,顶多就是撒泼罢了。
按照之前大伯母说的那些,可见钱国义本来就不是什么靠得住的人,风流韵事也是一大把,难以尽述。
只是这次钱国义来了个大的,竟然要对她下手。
陈洁儿用手搓了搓自己的胳膊。
昨天晚上的那些事,虽然已经过去了,但她现在光是想想也觉得头皮发麻,浑身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现在眼看到了早饭时间,没人来喊她,她也不想出去。
虽然肚子饿得咕咕叫,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确实不想出去见到那两个人。
……
饭桌上,钱国义和刘氏两个人相对地坐着,都不先说话。
他们大概也是在等陈洁儿,但是等了半天陈洁儿都没出来。
“她还不出来。”刘氏沉着脸说,“这丫头的主意多得很。她都能让萧钰过来帮她说话,我看咱们二房是真的完蛋了。”
钱国义不自在地搔了搔脖子。
“我,我昨天晚上就跟你解释过了,我是喝醉了。”
“呵,好一个喝醉了,你现在还好意思跟我说这种话?”
昨天晚上刘氏把钱国义带回房间,本来是要和钱国义大吵一架的,但是钱国义一回屋就在床上倒头大睡,任由着刘氏怎么叫都叫不醒。
刘氏一个晚上没睡觉,钱国义到底连衣服都没脱,就在床上睡了一个晚上。
一大早起来,钱国义就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直接就出来吃饭,刘氏一肚子的闷气到现在都还没来得及发出来。
现在既然已经谈到了这个话题,刘氏当然不会轻易放了钱国义。
倒是钱国义,他现在是想溜,但也走不了。
“昨天不是说的很清楚了吗?”
“昨天是因为萧钰在场,我不想影响到二房的名声,不想让老太太对二房彻底绝望,影响家产分配,所以才帮你说话。”刘氏嘲讽地说,“你是个什么人,我还不清楚吗?这么多年,这种荒唐的事你还少做了吗?但是我真没想到,你竟然连陈洁儿都能碰!你够可以啊!你真以为我会相信你说的那些鬼话?”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怎么可能对陈洁儿存什么心思呢?她……她可是我的儿媳妇!”
一提到这个,刘氏就更忍不了了。
“儿媳妇?你也知道她是你的儿媳妇?你的心里还有进儿啊?那你怎么还能做得出来这种丧心病狂的事?”
刘氏一边说着一边拍桌子,看上去痛心疾首的。
“我怎么就这么倒霉?我怎么就有你这样的丈夫?之前不管你做了什么,只要你不把人带回来,我都可以当做没发生过、不知道。但是我装作不知道,你就真觉得自己瞒天过海了?家里有那么多钱不知去向,不就是被你拿去养你在外面的女人和孩子吗?”
钱国义的脸色煞白,低着头,看上去一副心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