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们有错在先!”江氏胸口起伏得厉害,“拿我南家的姑娘当遮羞布,这种没有良心的事们怎么干得出来?!”
金家人讪讪不语。
“帮是不可能帮的。”江氏冷笑,“大家都是生意人,金夫人,生意场上可没有求情的说法。来人,送客!”
季嬷嬷立刻带着几个黑脸的婆子站出来。
她们抱起金家带来的礼物,凶巴巴地拿去府外扔掉。
花几上的茶盏也被撤走,金家人被侍女撵出厅堂,模样十分狼狈。
金敏注意到南宝珠,蹙了蹙眉心,沉声:“一日夫妻百日恩,对我家赶尽杀绝,也只有这种毒妇才做得出来!”
“就是!”金姚跟着骂南宝珠,“嫁过的女人都是二手货,脏得很,将来不会有世家公子求娶的!”
南宝衣眯了眯眼。
她无辜歪头:“小堂姐,他们说的是真的吗?可是为什么这几个月,总有官宦家族登门求娶呀?我算算,有黄侍郎的嫡子,刚刚世袭承爵的常远侯,还有对门翰林院大学士的嫡长子……好多哦!”
她说着说着,甚至夸张地掰起手指头。
南宝珠得瑟:“我生得美貌,自然有无数人喜欢。不像某些人,还没成过亲呢,却也没有官宦人家愿意要!”
金姚气得心肝疼。
她好想打南宝珠,可这里毕竟是南家的地盘。
她只得跺了跺脚,和金敏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了南府。
他们走后,南宝衣与姐姐散步回朝闻院,认真道:“珠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那些前来求娶的世家子弟,自然不是南宝衣胡编乱造。
盛京城的权贵贼精贼精,谁都看得出来如今南家蒸蒸日上,还攀上了靖王府的婚事,南家的女儿精贵着呢,娶回府有百利而无一害。
“我不愿嫁给我不爱的人。”
南宝珠摘了一朵淡色秋菊,“娇娇,我才不在乎那些世家子弟多么显赫多么发达,我只求他对我好,能让我想起他时就会情不自禁地眉开眼笑。”
少女的心愿质朴纯净。
南宝衣瞅了眼躲在花丛里跟踪的少年,悄悄弯起丹凤眼。
她的小堂姐,一定会幸福的!
至初冬,南越国各地的金胜钱庄线崩溃。
金家无法,只得以抵债的形式,低价抛售所有生意、田产、商铺。
他们卖多少,南家就买多少。
短短一个月时间,南家成为金家最大的债主,面接手了他们的钱庄生意,直接从蜀郡首富一跃而成南越首富。
金家狗急跳墙,跑到大理寺状告南家坑他们,萧弈作为大理寺卿权负责这件大案,结果却从金家的账簿里面,查出了更大的问题。
金家在替人洗钱。
那些银钱一路流往北方,穿过国境,汇入北魏的一家大钱庄。
而大钱庄的老板,姓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