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德尔!格兰登!我就知道你们是好样的!
他内心的激动还未完全释放,眼前的侯爵大人已消失在空气中,带起的风浪直接把大厅都清场!
“不不不,不要这么激动啊,夏洛克。”
愈演愈烈的狂风都要吹毁这片大厅内的每一个角落,一道略带无语的声音从另一端响起,跟着,本消失不见的夏洛克侯爵又凭空出现在楼梯口,与之手拉着手落地的,还有一位身高体宽的大耳胖子。
狂风的余波熄灭,一同消失不见的两位导师出现在了主卧门前,各自脸色苍白,眼底还有掩盖不住的疲惫色彩。
“喔,喔,这乔蒂总是喜欢玩心跳……”
格兰登多喘几口粗气,想要继续把玩手枪的手剧烈颤抖,整个胸腔上下起伏,衣襟都被汗水打湿。
“谁说不是呢……”一旁的黑人导师怀德尔亦是厚唇发白,背在后头的手有了几缕鲜血顺着掌纹滑出来,滴落入红毯,化为多多带有铁锈味的花。
至于先前挡在最前面的思科特,人刚从大门口跑回来,趴在楼梯扶手上,大口大口地喘息,不停锤击着腰背“好,好大的风啊,我,我都快累死了。”
他们又在阴魂不散,夏洛克侯爵环视一圈,深吸口气,将目光放在大耳至尊的面前,语调平静的问“普拉塔尼,你也想阻拦我是吗?”
“你,是不是也想像这些阿猫阿狗一样,挑战我的耐心?”
声落,更为爆裂的气息在脆如纸的主屋内缓缓苏醒,普拉塔尼立即摆手摇头,一身在家穿的丝绸长袍,领口还残余一块奶油污渍“我不是来阻拦你的,夏洛克,你要冷静,毕竟简-艾斯与加尔-克里曼沙已经签订契约了,你应当去督察院,而不是在这里。”
“督察院?”夏洛克侯爵又笑了,伸手一招,接过下属递来的令书,直直甩到普拉塔尼眼前,“我就是凭借令书而来,然后呢?你们是想要违背帝国的法律吗?!”
“让我进去!”
普拉塔尼还未回神,夏洛克侯爵直接迈步前往,惹得楼梯扶手边的思科特又苦闷抬头,唤起有些脱力的腿,抓住扶手,向另外两位催促道“怀德尔!格兰德!赶快拦住他啊!若是被打断我们的学生会死的!”
他的声音急促嘹亮,只是,两位同僚都没有再给予他任何的反馈。
“他有令书了。”
怀德尔喃喃出声,一旁的格兰登也低下了头,将手中枪,插回了皮夹内。
“滚。”夏洛克侯爵随意挥手,像是驱赶臭虫,并迈步消失在了空气里。
“怀德尔!格兰德!他会死的!”
思科特勃然怒吼,两位导师陡然惊醒,可下一瞬,那消失了的侯爵又凭空出现在门前,又与普拉塔尼手拉着手站在了一起。
于是乎,这位权势滔天的侯爵,彻底的怒了。
“你这令书是真的吗?”原地,普拉塔尼忽然出声,打断了夏洛克的蓄力,“我记得科尔这段时间不在帝国,你是怎么拿到这项决议,否决这场交易的?”
几缕风吹来,散落在地上的令书自动飘到普拉塔尼的眼前;他仅看了一眼,便弹指将这些废纸砸向想要往前进的夏洛克的下属,让他们闷声趴在地上“夏洛克,这只是科尔的副手达米恩的印章,我想……你应当知道它做不了数的吧。”
话停,三位导师相互对视。
在这诡异的安静中,这位生有鹰钩鼻的侯爵大人,最后一次闭目呼吸;侧头,目光平淡的看着普拉塔尼,一面颔首,一面吐词温和的道“普拉塔尼,我希望你能搞清楚你此刻的行为造成的后果,如果你执意阻拦,”他指向那三位导师,“天黑之前,我保证这三个蠢蛋会在出城的路上享用晚餐。”
“还有你。”普拉塔尼摇头想要反驳,可夏洛克侯爵的手指已经点在了他的鼻前;面色一寸一寸的涨红,一分一分的暴怒,“不要以为守着这朵该死的花我就会拿你没有办法,我会踏平这里,你们会看到我的怒火。”
“你们会!”
这位侯爵脖上的青筋展露,唾液飞溅,目光好似要吃人。
“跟着你们这该死的学院!把属于加尔的那味秘药双手奉上!”
“还有这个南方来的野狗!我会把他骨头打断,用热汤熬出他那张肮脏的嘴所服下的秘药,再把这座该死的庄园,燃烧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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