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等到宁修被暗卫带到屋子里的时候,司空黎已经收拾好情绪了。
宁修诊完脉,重新包扎好司空黎的伤口之后,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宁大医师,我错了,但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啊,我当时都被药倒了。”司空黎笑着和宁修似真似假地抱怨着。
“司空黎。”宁修看着嬉皮笑脸的人,叹了口气,“不想笑就别笑。还有你想死这件事情,王爷知道吗?”
司空黎盯住宁修,眼中带上警惕,手上就要用力,让宁修拦下来了。
“行了。控心蛊我知道是什么,你不用这样,我也没有要干涉你们的意思,只是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医阁还知道这些?”
“你要是为了王爷问,没必要;你要是为了你自己问,我们没有解蛊的办法;你要是为了给你下蛊的人,我不会说出去的,只要受害者只有你。”
司空黎靠回床上,长长地吐了一口气,“他知道。”
宁修点点头,“要缓解的药物吗?”
“有?”
“嗯。”
“那当然要,要死也不能这会就死啊。”
宁修点头表示记下来之后就离开了。
司空黎则是在思考要不要打扰假公济私度假的那两个人。
在萧穆暄离开前特意来找他说了巫蛊师的事情。
萧穆暄还说,以防万一,苏宜涵他会带走,问他要不要一起,自己是怎么回答的来着。
“不用,不至于,我这腿也没好,你让我跟着你俩小两口奔波,合适吗!”
“你自己决定好就是。”
“暄哥,你说他们这么做有什么意义吗。”
“你我觉得有没有意义不重要,阿黎,我是希望你没事的,就像之前说的,景昭王府,你可以当成自己家。”
“我知道啊,正因为这样我现在也挺纠结的,要不你也给我做个选择?”
“不行。”
“嫂子的选择不就是你做的。”
“她不一样,她面临的选择也和你有本质上的区别。”
“比如?”
“我和她始终不面临对立的风险,我也不会让她去伤害她的家人。”
“哎——”
回忆结束,司空黎觉得萧穆暄说的对极了,苏宜涵为人,根本就不存在要毁了一切的可能性。
“写吧写吧,好歹是我仅剩的家人了。”邀云山庄的不算,他们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只是血亲罢了。
“不过的确有些对不起他们。”司空黎鬼画符一般给萧穆暄写了封信,然后犹豫着,也给云琛,他血缘上的父亲写了字条。
“有劳几位兄弟了。”扬声说了一句,司空遥将信笺交给骁的人,就掉回床上,慢慢适应身体里多出来的那个米粒大小的异物。
这边的信送出去了,赫连弋那边则是收到了楼迟丢进来的字条。
赫连弋一边看,另一只手反复握拳再松开,最后把纸条烧掉的时候,赫连弋觉得世界务必美好,大家喝喝茶就好,吵什么架。
个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