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华丽女子看着金生笑了笑,也不等金生回答,又说道“走吧”这两字从她嘴里脱口而出,给人一种我是这救济阁的主子,我说了算的感觉。金生有一瞬愣在了那,不知道该不该跟她走,也不知道她说的走吧是哪个意思,是说自己可以离开了,还是说跟她进门去。
只见那女子走了两三步,发现人没有跟上来,回头看了一眼,皱着眉头焦急的喊道“快来啊,傻站着那干嘛呢”“好的,来了”金生结结巴巴的回应了这么一句,立马跟了上去。
这救济阁和仁寿馆从里到外给人两种感觉,一个富贵堂皇,一个优雅自然。救济阁的建造很别致,从外观上看不像是个医馆,倒像是修仙门派的住所。
救济阁是假山和溪流相间建造的,周围用竹林、水杉木林和各种叫不上名的红的,红的紫的花相隔。一路走来看不到几个人,非常安静,只能听到鸟叫的声音。那名华贵的女子不时的走几步,回头看一下金生,并翘起嘴角笑一笑,偶尔间说着马上就到了,就在前面了的话语。金生一脸困惑,不敢一直盯着华丽女子看,但实在不知道如何回应她,就只能不停地傻笑着。
不一会,在一处水中亭阁前华丽女子停下了脚步,亭阁上有个黑色的扁,上面用金色的墨写着花零亭三个字,这名字让金生不由的想起一句古诗“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这救济阁的阁主想必很喜爱梅花,也是个品德高尚之人。
华贵女子让金生在外头站着稍等片刻,自己挥着手帕,脚步轻快的走了过去,直接坐在了亭中人的对面,顺手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一口,然后小声的跟对面的女子说了会话。
金生抬头看看太阳,低头看看地,又抬头看看亭中聊的正欢的二人,心想着这女子还记得还有个自己还站在这吗?总不能这几步路的距离就忘了吧,打死金生都不相信那女子忘了自己的存在,难道自己这是要吃下马威了吗?算了,还是不多想了,就是不知道得站多久,站倒不是什么事,就是亭中的两位不时的转头过来看看自己,说说笑笑的,怎么有种自己是耍猴的,让人很好笑的感觉,金生对此感到无比的尴尬。
就这样看着湖和湖边的植物金生只能默默地发着呆,脑子里盘算了下自己会的技能,“我是计算机专业毕业的,不对,这里连个电都没有,别提计算机了;我是物化生,看看可不可以和小说或者电视剧里的人一样制一个炸药、玻璃什么的卖给国家,那样我就是个名人了,钱还能大把大把流进自己的口袋,可是我连配制这些的化学公式都忘了,这还怎么制啊;我数学好看看能不能做个女师傅,教一些三维立体图什么的,不过我连这个时代的算术达到什么水平了都不知道,况且要是有人会珠算,那本姑娘可是真的比不过,再加上这古人万一早有了三维立体图了怎么办呢,毕竟雷样式图的展出让金生是记忆犹新的。这么一看自己会的还不如一个古人多呢”金生叹了一口气,心里认命的说道“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不去多想了,开心的过每一天就行,做自己想做的。”
一名侍女打扮的人终于走过来打断了金生的神游,说道“阁主让你过去”“好的”金生跟随女子的脚步走进了花零亭。“阁主好”金生微笑着行了一个万福礼说道,坐在华贵衣着女子对面的女子一身以素白素蓝为基调,头发已全部挽起,插着一根白玉做的发簪,花纹图案是古代人常用的祥云外加初生的太阳,她举起白玉所做的茶杯,喝了一口水,点了点头便不再说话了。
对面穿着华贵的女子也不再说话了,就这么静静的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金生感到空气中到处弥漫着尴尬的味道,敌不动我不动,金生只能保持着微笑,站着,一声不吭,过了半刻钟,还是只听到茶水倒入茶杯中以及喝水的声音,金生余光瞥了瞥身边的丫鬟,真心感到佩服,丝毫不动,跟个柱子似的。就在金生准备神游养神时,女子开口了“你要在我这打工?”“回阁主,是的。”“你可知道我这是什么地方吗?”“医馆”女子摇了摇头笑了,又接着问道“你之前是在哪营生的?”“仁寿馆”女子停止了喝茶的动作,似是满脸惊讶的说道“那是个好去处啊,你又为何舍它求我呢?”
金生这次没有立马回答,眼睛看着地上将眼皮垂下,遮住眼中有些冰冷的神色,心里想着这个问题还真是不好回答,想不到古代的求职和现代并无什么大的差别,无非不过是时代的更迭,世界文明的改变而已,抿了下嘴回道“仁寿馆的确是个好去处,世上每个人所求的皆不同,你所求非吾所求,吾所求非他所求,仁寿馆是不错,但对于我而言可能更适合救济阁。”“那你所求什么?”华贵女子立马问道,金生泰然的回道“小女子所求是一生温饱、载载快乐、一世安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