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
一群山匪装扮的人站在了将军府后门,其中一五大三粗的刀疤男粗鲁地砸着门。
门被打开,虎牙走了出来,刀疤指着虎牙问身后瘦小的男人“是她吗!”
“不,不是!”
倾渃阁,楚元倾和戚七柒坐在石桌旁喝着茶,吃着糕点,就见虎牙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慌张道“小姐,那野猪山的山匪正在后门叫嚣呢,说什么打了他的兄弟,要我们赔钱!”
呦呵,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在将军府门口叫嚣的山匪,楚元倾一时来了兴趣,凑到虎牙耳边说着。
片刻,门再次被打开,一群身穿劲服的男人涌了出来,将那群山匪围了起来,接着就被压到了将军府的正门。
门口,楚元倾和戚七柒站在台阶上,当瘦男人看到戚七柒后,他朝着刀疤喊道“大,大哥,就,就是她!就,就是她打,打我!”
话音刚落,就感觉头顶传来撕裂的感觉,瘦男人被人扯着头发强迫他看着牌匾上的字。
“来,和我读。”楚元倾指着那三个字,一字一顿道“将,军,府。”
瘦男人脸色惨白地盯着那块牌匾,他遭了什么孽,他们就是单纯的想劫点过路费。
另一边的刀疤一脚踢在他屁股上,内心已经开始问候瘦男人的家人了。
楚元倾朝着那群将士一摆手,那些山匪就被连拖带拽的弄走了,这还是她第一次遇到劫匪,第一次遇到跑将军府门口闹事的劫匪。
啊!
突然,将军府传来女人的尖叫声,楚元倾和戚七柒跑到正厅,就看屋子里尽是些破碎的瓷片,祝岑之一脸平静坐在楚老太太身边。
发生什么了,气氛如此凝重,只是,和这凝重的气氛唯一不搭的就是门口跪着的楚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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