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萧温珩骨节分明的冷白手指勾掉了她肩头的衣衫,在她的冰肌玉肤上滑动,落在她白皙的颈子上,轻轻地揉了揉伤口,做了简单的包扎。
那伤痕太过于刺眼,除了被他咬伤之处,还残留着黑紫色的指痕。
小白腿上的淤青也是赫然在目。
他伤着她了,遍体鳞伤。
“乖阮阮,别睡了。”
萧温珩低语,凉薄的唇碰了她耳后的肌肤。
身上碍事的布料已经被扯开了,他有让她暖起来的法子。
“阮阮,你受得伤,为夫拿金山银山赔你。为夫把一切都给你,你把自己给为夫,可好?”
他的声线染了色气,手扣紧了小腰,埋头在她颈窝里,吮了她的锁骨线,种下一颗又一颗地小草莓……
阮洛月人已经徘徊在阎王殿门口了,硬生生地被难以言语的巨疼拉回现实。
金豆豆在眼眶里打着转转,迷迷糊糊地望着抵着她的人,无力地砸了他一拳,紧接着被迫坐在了他怀里,不断起伏……
日暮黄昏到星辰漫天,唯有抵死地缠绵悱恻。
守在后院的若风百里默默地走远了点,极力忽视书房里传来的声音,好不容易等到天亮,煎熬终于算是结束了。
书房里弥漫着浓郁的暧、昧,软榻上皆是纵、欲后的凌乱。
阮洛月疲惫地趴在榻边,半张脸蛋埋在锦被里,身子被里侧的萧温珩半压着。
褪去昨日的苍白,她的唇色已经恢复红润,脸蛋犹如雨后夏荷,娇嫩了几分,肌肤可见之处都是红痕。
扰人的燥热光线惊扰到了沉睡的小人,她倦怠地睁开了眼睛,茶棕色的瞳子一怔,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脖子上的伤口。
自从她服用了灵药,自愈能力超强,脖子上的伤口已经不疼了。
只是浑身上下都是酸疼,感觉骨头被揉碎,整个人像是被回炉重塑了一般。
【9999号宿主,艳福当真是不浅,不足十日之后要嫁给权倾朝野的七王爷,现在又睡了个实力不明的六王爷,照着这速度,全南曙都要拜倒在宿主的石榴裙下了。】
阮洛月……
不想说话,无话可说。
就挺伤感的,当时意识不是很清晰,都是被迫的。
她不是都要死了,怎么就稀里糊涂被拐到床上了?
关键是病美人不都要暴毙了,体力怎么那么持久,她有理由怀疑他浑身都是病,唯独肾不错。
不知怎么地,就是挺想哭的,过程好像都不记得了,就是累,那种累大概是谁跟他睡了才能体会到。
趁着病美人没醒,她准备偷偷地跑路,于是静悄悄地伸长胳膊去勾地上的衣衫。
眼瞧着手指都碰到了布料,整个人突然被勾着腰,往后拉了拉,被硬邦邦的东西刺了一下。
阮洛月整个人都僵住了,一动不动。
“阮阮,你要去哪儿?”
男人略微沙哑的声线擦着她的颈后传了过来。
阮洛月……
不敢说,她就是想提裤子走人,当一切没有发生过。
她不动,不代表他也不动。
耳后掠过湿热的气息,耳垂被他咬了。
“你别咬我,挺吓人的!”
阮洛月像只受惊的兔子,脚指头都蜷缩起来了,她总觉得病美人会把她生吞活剥了。
萧温珩噗地一声笑了。
小娇娇地怎么如此地敏感,许是他发狂把她当兔子咬,吓到她了。
“怕什么,为夫还能把娘子吃了不成?”
他故意逗她,看她在身下缩成团儿,恨不得再按着她,狠狠地索求一番。
小耳垂都红彤彤得,格外地惹人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