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阿珩,你看我爹多疼你,阮家的餐桌上什么时候有这排面。”
阮洛月佯装什么都没听到,望着满桌子的家常菜,乐呵呵地感慨。
萧温珩皱眉,上手掰正她的身子,单手抚着她的脸蛋,严肃地望着她。
“阿珩,别这么腻歪,爹爹跟哥哥都在。”
她娇声,扒拉着男人的手,眼神擦着他俊美的脸庞而过,根本不跟他对视。
这茬是过不去了吗?
“本王问你,以死相逼是何意?萧景琰是不是欺负你了?”
萧温珩不依,巴掌大的小脸几欲被他捏变形。
她越是躲,越是说明有事,他不需要她护着。
“皇上准了七王爷与月儿的婚事,老夫也应了这门亲事,若是不嫁,就是抗旨不准。月儿不想老夫受牵连,就一个人担下了。”
阮浮生叹息,怪就怪他一时鬼迷心窍,答应了这门亲事。
早些时候去景王府退聘礼被拒绝,他就该想到有这么一遭。
“谁准你担下了?”
萧温珩不悦,使劲捏了阮洛月的脸。
他分明警告过萧景琰不准再搀着小娇娇,他竟然拿抗旨不准来逼阮家就范。
“没事。我那是笃定了皇上不会降罪的。皇上也是性情中人,先前莲妃以死相逼,不肯入宫。皇上执意不肯,后来莲妃去世了,皇上也是后悔不已。只要我宁死不从,自然是会引起皇上的共鸣,毕竟人心都肉长的。”
阮洛月解释,她可不会拿自己的小命去冒险。
“他若真是有心,就不会害死母……莲妃了。”
萧温珩握拳,他厌恶极了任何人替狗皇帝辩解。
世人都以为他母妃是被打入冷宫而病逝,其实是被人用黑花蛇毒毒死的。
狗皇帝明知母妃死得不寻常,为了稳住自己的皇位,任由南宫家摆布。
“劫后余生,爹爹,哥哥,阿珩,我们来喝一杯吧。”
阮洛月乐了,率先举杯。
今天可是好日子,又是小命保住的一天。
“不可!”
“不行!”
阮家父子几乎是异口同声。
“你这丫头,还不安稳点,怀了身孕,滴酒都不能沾。”
阮浮生特别地严肃。
月儿她娘怀着她的时候,忌口的东西特别多,荤腥油腻是都不能碰的。
“本王替娘子喝。”
萧温珩狡黠地勾着唇,顺手拿了阮洛月手中的酒杯,跟阮家父子碰了杯子。
而后愉悦地一饮而尽,另一只手臂已经是悄无声息地勾住了小娇娇的腰。
他心情好,接连喝了不少酒。
阮家父子也是敞开了心扉,喝了不少。
“六王爷,以后有阮家给你撑腰,不用怕。”
阮铭城大气,豪气地端着碗,跟萧温珩碰了杯子。
只要有阮家一天,这妹夫他就护得了。
“从明天起,跟着老夫晨练,强健体魄。”
阮浮生更是盛邀,要萧温珩跟着阮铭城去兵营里训练,祛去身上的柔弱。
某阮是忍不住地偷乐,谁让病美人整日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样子,也不怪别人嫌弃他没有阳刚之气。
正嘚瑟,耳后一阵温热。
“偷乐什么,阮阮也觉得为夫柔软,满足不了你,嗯?为夫记得有人哭鼻子,闹着不要了。”
萧温珩埋头在她耳边低语。
他喝多了,唇齿间都染了浓郁的酒气,熏红了阮洛月的脸蛋。
她快速给他添满了酒,直接酒杯怼都了他唇边,喝酒都堵不上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