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你要真想帮爹爹,就回家求求萧清乾。昨日萧清乾可说了,只要肯求他,他就替爹爹在皇上面前美言两句。”
阮洛月挑眉,没好气地扫了阮沉鱼一眼。
胆子倒是不小,都敢来试探她了。
就差没直接问病美人昨天是不是看到萧清乾跟那群黑衣人密谋了。
“月姐姐说得是什么话,乾哥哥一早就去找皇上替爹爹求情了。”
阮沉鱼哭哭啼啼不断,虚情假意地抹着眼泪,诉说委屈。
哭得阮洛月是心烦意乱,精致的娥眉染着明显的不悦。
“月姐姐,你有什么救爹爹的法子?我跟清姝都急死了。”
阮沉鱼又追问一句,明目张胆地打探。
见阮洛月不说话,直接上前抓住了她的手臂,“月姐姐,你倒是说句话呀。你素来跟景王爷来往密切,不如去求求景王爷?昨日你与景王爷同坐一匹马,可是去想法子营救爹爹了?”
阮洛月一怔,她昨夜跟萧景琰去追囚车,被发现了。
好在是昨晚没意气用事劫囚车,否则今日就说不明白了。
“沉鱼,本妃嫁了个不得势的王爷,没什么能力救爹爹。你要是真心实意地像帮爹爹,不如让清姝妹妹去找南宫家想想法子。”
她挥袖,甩开了阮沉鱼,瞥了阮清姝一眼,而后牵了身旁柔弱的男人,抛开阮家两姐妹,径直走开了。
阮沉鱼望着萧温珩的身影,面纱下的唇角勾起,坏坏笑着。
果然跟乾哥哥猜得一样,萧温珩是个孬种,不敢将昨日的事情告诉皇上。
“哎,真是墙倒众人推。爹爹平日里最疼阮洛月了,允许她为所欲为,到处作恶,现在爹爹有危险,她倒是一点都不着急。”
阮沉鱼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跟身边的阮清姝诉苦。
“善恶到头终有报,高飞远走也难逃。”
阮清姝盯着阮洛月的身影,攥紧了拳头,狐疑地瞟了她身边的男人。
“清姝,这种人就该给她点教训,作恶多端,自私自利。”
阮沉鱼迫不及待地添油加醋,极力挑拨。阮洛月这个恶女的好日子到头了,爹爹入狱,再也没人能替她撑腰了,真是大快人心。
阮清姝与恶女之间又隔着杀母之仇,只要她稍微煽风点火,阮洛月就只能挨虐了,到时候她也可以趁机报毁容之仇。
本以为昨天阮清姝就会杀了阮洛月,不承想这阮清姝也是空有一身武艺,竟然没能杀了阮洛月。
“清姝,今日狩猎,你可要小心些,免得被有心之人伤了。我身子不适,就不去狩猎场了。”
阮沉鱼扶额,捂着心口,哎呦哎呦地喊疼。
要不是乾哥哥不许她出现在狩猎场,她一定会跟阮清姝一同,让阮洛月在狩猎场有去无回。
“我自会小心。”
阮清姝冷冰冰地丢下一句话,朝着狩猎场去了。
阮浮生意图刺杀皇上的事情,早已经传得沸沸扬扬。
谁都捉摸不透皇帝的意图,为何不摆驾回宫,仍要坚持第二日的狩猎。
“昨日狩猎发生了点意外,中断了狩猎。今日狩猎比赛继续,若是能猎到虎,赏金五万两。”
皇上萧钰英姿勃发,气势昂扬,丝毫看不出来他受了伤,一股运筹帷幄的王者之气。
作为众人的首领,兴致高涨地率领身后忠臣。
萧景琰和萧清乾一左一右紧跟在圣驾之后。
今日狩猎的规矩变了,不分男子狩猎场和女子狩猎场,所有人同去野外狩猎场。
萧温珩昨日受了伤,有些虚弱,加上手受伤,抓不住缰绳,弱气地盯着身边的小娇娇。
阮洛月无奈,只能与他同骑一匹马。
“娘子,你对为夫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