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放肆!没大没小的,怎么能如此称呼你父皇!”
南宫菱勃然大怒,站起了身。
这病秧子当真是无法无天了,竟然敢用“你”来称呼当今皇上。
“他也配。”
萧温珩一抹讥嘲上了唇角,凌冽的眼尾勾着浓郁的暴躁。
光明正大地拂袖转身,拽着僵直在原地的小娇娇就是要走。
“站住!萧温珩,你把朕置于何地!”
萧钰震怒,他鲜少跟这六子有交流,只知他自小就是药罐子,倒是不知道自己还生了这么一个目中无人,无法无天的儿子!
人并没有止步,依旧是步履坚定。
皇上的颜面有些挂不住了。
“来人,把人拦下。”
萧钰一声令下,宫中数百御林军一涌而上,将珩王夫妇团团围住。
阮洛月咽了口水,事情闹大了。
“阿珩,没事,就是三十大板,我承受得了。”
她低声提醒,低头认个错就是。
病美人二十多载都是忍气吞声,现在没必要强出风头,没有富贵皇子命就罢了,小心翼翼活着就是。
“本王什么时候许别人欺你了?你受不受得了,本王说的算!”
萧温珩眉心深了,语气特别冲。
她是听得出他生气了,病美人除了早先在大婚时自称本王,鲜少在她面前说本王一词。
可这气来得莫名其妙,他不是向来不爱惹人注目?
“那你躲我身后,我带你突出重围。”
阮洛月飒飒,他有疾在身,不便动武,由她代劳就是。
听若风说了,她吃了灵药,会内力大增,只是不会控制,今天刚好借机试试。
虽然阮家归于萧景琰旗下,可仍是兵权再说,她闹一闹,老皇帝最多再多罚她几板子,关两日,不牵连病美人就好。
“好。”
萧温珩爽快地答应了。
某阮唇角一抽,她当真没想到他会答应地这么快。
瞧着那群训练有素的御林军,她是有点怂的,大话都吹出去了,不动手实在是有辱她帝都第一恶女的美名。
原主擅长舞鞭子,她抽了腰间披帛,挥手地抛了出去,披帛如同灵蛇冲着侍卫咬了上过。
被披帛击中的侍卫,踉跄两步,后仰着摔倒了。
阮洛月惊了,当真如若风所言,只是柔软的披帛,竟然能将人振倒。
“太慢了。”
萧温珩深深地叹息一声,上前握了她的手,出手就是招招致命,披帛在他手中仿佛索命链,被抽中之人不是断筋就是脱骨。
数百御林军不过是小菜一碟,根本拦不住他。
“你当真是放肆至极!”
萧钰气炸了,差点一口老血噗出,这六子是要当着他的面,灭了他的龙威。
好一个珩王!
“可不是,皇后娘娘竟然教出这么一个好儿子。”
绯烟添油加醋一句,望着萧温珩。
相传,六王爷珩王重病缠身,弱不胜衣,今日倒是完全判若两人,英姿飒爽,攻气十足。
南宫菱眼睛都泛红了,她是万万没想到这病秧子竟然一直装病欺骗她。
如今在皇上面前耀武扬威,当真是没把她放在眼里。
“是臣妾教子无方,臣妾亲自惩罚他。”
南宫菱忍着,跟萧钰请示,由着荣嬷嬷搀扶着,出了殿门。
“萧温珩,母后命你住手!”
她瞪着萧温珩呵斥,望着被他打倒一地的侍卫,愈加地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