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若风推门进去,果不其然地看到了醒来的主子,激动地冲上去,眼睛跟着红了。
“出去!”
奈何还没站稳,就吃了一记冷冰冰的白眼。
“主子,这女人……”
“若风,吩咐后厨准备酒菜,本妃要与王爷一醉方休。记着,酒菜只能是你二人经手,旁人不得碰,本妃嫌脏。”
阮洛月快速打断了若风的话,回眸甩给他一个闭嘴的眼神。
“你……”
“属下这就吩咐后厨备酒菜。”
若风刚想叱责阮洛月,又被百里毫不留情地打断了。
百里顺手拽着若风的衣领子,直接把人拖走。
出了卧房,若风急得直跳脚,连珠带炮地抱怨“百里,那坏女人,气焰多嚣张啊!主子刚恢复意识,竟然要跟主子喝酒!你为什么不让我戳穿她?”
百里果断甩他一个白眼,“愣头青!王妃手中若是真有救主子的解药,你激怒她,就拿不到解药了。”
“是有点道理,可也不能放任她胡作非为吧。”
若风懂是都懂了,可他现在对那女人恨得牙痒痒。
主子若不是为救她,怎么可能濒死,而这坏女人竟然拿解药趁人之危,敲诈了一大笔黄金。
说起黄金,黄金怎么不见了?
“如果王妃想要的是银钱,应该不会对主子动手。更何况,我们还要从她手里拿药,保住主子的命要紧。”
百里皱眉,捏了捏下巴,先静观其变吧,以主子的敏锐,王妃若是有异心,定然是能够觉察得到。
酒菜摆在珩王府的小花园内。
阮洛月屏退了所有人,连暮秋也没有贴身伺候。
“阮阮,你是不是有话跟为夫说?”
萧温珩望着正在斟酒的小姑娘,稍许皱了眉心。
她的行为有异样,可却弄不明白。
毕竟小娇娇在他面前总是摆着一副很兴奋的样子。
“有啊。阿珩,我真以为你要死了,生怕拿到巨额遗产,没想到,阿珩竟然又醒过来了。”
阮洛月嬉笑,不等他端起酒杯,自己已经昂着头,喝下一杯。
入口绵长甘甜,是好酒。
萧温珩……
“阿珩,既然你都醒了,偷偷地告诉我,你把财产都藏哪儿了?”
她笑得灿烂,猫瞳泛着点点星光,张口闭口都是遗产。
萧温珩微微叹息,信手拈来手边的酒杯,抿了一小口。
这小娇娇当真是个财迷!
“当真想要为夫的财产?”
他望着她连喝了三杯酒,饶有兴趣地问。
阮洛月点头如捣蒜,银钱谁不想要,谄媚地亲手给他填满了酒,把酒杯送到他嘴边,喂他喝下。
一杯见底,立马又满上一杯。
“说嘛~”
她撒娇地嘟起了嘴,又喂他喝下一杯。
“给我生个娃娃,想要多少,随你拿就是。”
萧温珩握了小娇娇的手,把人提溜到腿上上,妖孽般的脸庞凑到了她面前。
靠得近,药香跟女儿香混在一起。
阮洛月……
他当真是变着法子想要得到她的身子。
果然男人再美,也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你想得美,不生!”
她娇嗔,一手拎着酒壶,一手拎着酒杯,仰靠在他冷冰冰的怀里,顺手将酒杯送到他嘴边,又喂他喝了一满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