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李曼嘴巴比较快,他和欧阳容通电话时李曼就在身边,欧阳容尚且说的委婉些,李曼就倒核桃一般的,一股脑什么都说了,还添油加醋了些。
都结婚的人了,纵然婚前关系复杂,女人很多,婚后就要安分守己,和不干不净不怀好意的女人断了所有联系。
这季闽琛倒好,到处收揽女人,真是个死性不改的家伙。
季大少表示很冤枉,从头到尾他就只有唐瑾这么一个女人,从来没对别的女人动过心思。
哪怕上官芷柔顶着他未婚妻的身份,他对她也没有半点爱情,在遇到唐瑾之前,他根本不知道爱情是什么。
谣言猛于虎,他的形象算是崩塌了。
“不怪他,昨天的事儿的确怪我,我们这就出发了,行李都收拾好了,没有再等明天的道理。”唐瑾就事论事道。
又跟付龙寒暄了几句,这才挂断了电话,她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去,季闽琛绕到了驾驶室,后面追出来的季岩,只能坐在后座里了。
季岩如坐针毡,他觉得自己应该重新开一辆车,而不是和少爷少奶奶挤咋说同一辆车上。
昨晚少爷和少奶奶还在缠绵,因此还耽误了出行时间,怎么现在好像又在闹矛盾了?
“小瑾,我是权衡了所有利弊,才觉得凌锐合适去,迦南国相对安全,没你想的那么复杂。
不是每一个你不熟悉的地方,就都会存在潜在的危险,如果凌锐愿意去,我自然高兴,如果他不愿意,我也不会强求,我没说过要让强迫他去。”
季闽琛的耐性,在唐瑾一声不吭的冷漠僵持里,慢慢在消失。
他双手紧紧的攥着方向盘,脸色难看,所有的解释顷刻间脱口而出,只希望她能明白自己的心。
也能多体谅一下他的为难。
他这么做,也是为了让他们的婚姻更顺,如果不做任何努力,就看着上官熙去死,那他真的过意不去。
能弥补上官家的,也就这些了。
“等宜城的事情处理好了,我陪你去迦南国,给上官熙治病可以吗?但是我也叔叔你,放过我师父师兄好不好?
他们和你没有关系,你的恩情大可不必让他们去偿还,我看过上官熙的病例,再拖个一两星期,他还死不了,我这样说,你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季闽琛应了一声,是丝毫没有感情的一声,随后车子里鸦雀无声。
后座的季岩,左右扭动着身子,目光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浑身不自在。
明明不太冷,晒着大太阳,可车子里的温度,极速在下降,俨然身处在冰窖中一般。
……
他们走后,欧阳容和李曼动作迅速,一天之内拿下了三家公司,全部都并入到了李氏的旗下,这雷霆手段,让西南五省的财经新闻,足足报道了一下午。
在言氏的贺川坐立不安,李氏壮大,势必会威胁到言氏的地位,进而会威胁到他在南门的地位。
那李曼是欧阳容的老婆,欧阳容又深得唐瑾的信任,他这个做了二十多年的卧底,如果不手握重权,怕是要不了多久,就要回家颐养天年了。
晚上八点,贺川组了一个局,设在青水市最高档的会所里,约了李曼见面。
公司的诸多事宜,还有接下来要准备的收购合同,都需要欧阳容,他便留在了北极公司,李曼独自一个人来赴约。
音乐的吵闹声,酒精的味道,还有各种香水混杂在一起的味道,着实让人难以接受。
贺川早就习惯了言氏吃喝玩乐的做派,包间里的奢华,简直令人咂舌。
“老大一走,贺总还真的就开始放飞自我了,就桌上摆的这些,没个五十万下不来吧?”
李曼坐在单人沙发上,面色凝重,看着贺川怀里的女人,对他的厌恶又增加了几分。
“哎,我是过过苦日子的人,熬了几十年才好不容易熬出头,难得现在能放松几天,你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李小姐。”
“先别说我,这门主刚一走,你和欧阳容就如此大规模的开始并购公司,知道的人说你们是为了门主好,不知道的人会认为你们是在壮大自己的势力。”
贺川倚老卖老,眯着眼睛看着李曼,对她上下打量。
放在女人身上的手,更是不安分的乱动着,看的李曼只觉得恶心。
她一门心思都扑在收购上,倒是不知道,这贺川已经盯上她了。
仗着他是南门的老员工,就在这里端架子,拿着鸡毛当令箭,他还真当老大能拿下西南,全是他的功劳了。
李曼冷哼了一声,反问“那贺总的意思呢?你觉得怎么处理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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