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有人,拿温家开刀了。”
迷城中的这些家族,你要是真的说谁干净得很,那是不可能的。
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
就连他们谢家,可能在他看不到的角落,也有一些肮脏的东西。
只是对于谢宣舟来说,他不会和温卓一样,会为了那点蝇头小利,做一些容易落人话柄的事。
偷税漏税?
也就亏他想的出来,一个天成集团一年可以赚的钱,是那一点税的上万倍,甚至几十万倍。
就那么一点点利益,他都不想让出去,现在栽了,也是自讨苦吃。
还有工地死人这种事。
这么大个集团,那种事多了去了,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摩擦,有口舌,同样有建筑的地方就会有死伤,意外是任何人也阻止不了的,他们能做的只是尽量降低风险,用更好的设施来减轻那些意外。
如果真的出了事,该赔钱的赔钱,该安抚的安抚。
也许当时真的会给集团利益带来损失,但是,不会给集团留下祸患。
温卓处处都在走极端的一条路。现在栽了,真的不冤。
“还不开刀这些事都不可能瞒一辈子。”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只要做了,无论做的多隐蔽,都会有被人发现的一天。
谢宣舟点点头,“问下的事暂时就先不管了,听你的,不撤资,也不解约,但是……”
“我不会。”谢焕瑾被自己父亲狐疑神色看的浑身不对劲。
他像是那么不知轻重的人吗?他还怀疑他。
“不会最好。”
毕竟他和那位温家大小姐,曾经也传过一些绯闻。
谢焕瑾真的不知道自己父亲在想些什么,明明从小到大他的一些事,他都是知道的。
他要是真的对温婧有意思有感觉,那都这么多年了,他肯定早就把人娶过门了。
怎么可能!
“现在你们把各自负责的区域分公司,业绩,财务,明年规划都说一下。”
五个人看了看旁边的人,大概在想谁第一个。
片刻过后,谢珏站了出来,“我先说说,说完了出去玩。”
他拿着一份文件,放到谢宣舟和谢焕瑾面前。
“这是关于我所负责的片区,也就是整个北欧的子公司,谢氏名下企业的一个年度报表。”
谢焕瑾在谢宣舟的视线里,拿过报表,开始看。
旁边的谢珏则是继续说。
“我们在北欧的盈利市场,主要是玉色城中名下的珠宝企业,以及绯花都时尚服装品牌,从去年二月开始,为了集中发展盈利市场,北欧市场这是集团的企业三次裁剪,目前剩下的,除了这两个,就只有一些试水的产业……”
玉色城中和绯花都,都是谢氏集团旗下的品牌,因为谢氏集团的影响力和产品自身的魅力,目前这两个品牌在全世界都很有名。
谢珏负责的北欧市场,主打就是这两个。
“玉色城中这一年度的营业额是一百六十九亿,同比增长十一个百分点,与比同期各珠宝企业对比,排名第三,第一是……”
“我们的珠宝在国外很受欢迎,但也存在一些问题,相对于北欧本地集团,玉色城中珠宝,用的原料大部分是我们国内的原料,或者说亚洲的原料,审美上存在差异,因此某些产品,几乎是无人问津。”
“……”
——
腾越国际酒店。
迷城少有的,不是那八个家族产业的酒店集团。
电梯停在二十六楼,温婧追着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从里面出来。
“宋叔叔,我爸肯定不会做那些事的,我拜托您,一点要查出真相……”
“温小姐。”宋轲回过头,将温婧抓在自己手臂上的手拿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