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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不少好事者纷纷驻足,准备看陈颍是如何挨揍的。
一个从未见过的生面孔,看起来年纪也不大,突然跑来抢地盘,不论怎么看那些摆棋摊的都不会容忍罢。
就在陈颍摆出残局后,所有在看的人都是一愣,随即轰然大笑,一个个都指着陈颍摆出的棋局嗤之以鼻,讥讽陈颍不知所谓。
因为陈颍摆出的棋,红方除了老帅之外,就只剩下一个兵。而黑方所有棋子都在。
陈颍面前的,正是红帅!
“什么嘛,这哪里来的毛头小子,还学人家摆棋,就是傻子来下也不可能下成这种局面,还是快些回家撒尿和泥顽去罢。”
理所当然地,就有半吊子出来指点江山,讥讽于人。
自然也有懂行的出面解释
“这是残局中的排局,顾名思义,是刻意摆放成这种局面的,正常下棋很难出现这种局面。”
有懂行的人给出合理的解释,立即就得到许多人的附和。反倒是最先开口的半吊子,只觉得所有人都像是看傻子一样在看着他。
陈颍不紧不慢地展开棋幡挂起来,然后抬手只想一开始的那个半吊子。
“你刚才说要顽撒尿和泥是吗?我撒尿,你和泥,怎么样?”
“小子我,你很狂啊,这里是京城,不是你们乡下……”半吊子恼羞成怒道。
陈颍不耐烦地摆手,像是在驱赶苍蝇。
“你要是不喜欢和泥那就坐下来下棋,下赢了我随你怎么说,输了就趁早回家顽泥巴。”
“狂妄的小子,你说要怎么下,大爷我就陪你顽顽,不过在这里下棋可是要有彩头的,你拿得出来吗?”
陈颍拿手敲了敲挂着棋幡竹竿,讥笑道
“看来你这人是真的右眼无珠啊。”
随着陈颍的动作,众人的注意力被吸引道棋幡上,只见上面写着
二十文一局,执黑棋胜,一赔五,执红棋胜,一赔五十。
和棋视为黑负。
每人仅限一局。
“小子,你的意思是,只要我用黑棋下赢了你,你就赔我一百文?”半吊子一副看到天大笑话的表情,明显不相信。
至于后面那句执红旗胜,一赔五十,也就是二十文赔一千文,根本没人在意,红棋只有一个兵,怎么可能赢呢。
“自己看,要下的二十文。”陈颍冷淡道。
半吊子险些被气倒,愤然掏出钱袋,往桌上一拍,骂骂咧咧道
“老子就跟你下一局,你的钱呢,先拿出来,免得输了没钱赔,白浪费老子的时间。”
陈颍依然表情冷淡,从褡裢前面掏出一吊钱晃了晃,又放回褡裢里。
“喂,我说小子你又放回去是什么意思?该不会是反悔了罢?”半吊子挑刺道。
“我说你到底下不下,你要是赢了,他还能不给你钱?放哪里不都一样。”有围观的人不耐烦催促道。
“就是就是,要下就赶快下,不下就让开,别挡着大家发财。”
半吊子扭头怒道“你们催我干什么,红棋先走不知道吗,这小子还没走我不得等着?”
陈颍玩味笑道“看来你还是懂一点的嘛。”
说着便抬手将兵往前推了一步,“兵三进一”。
随着这步棋一走,就此开始,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到棋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