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er_ip"><b></b>见道迎春脸红如血,贾母神色一凝,盯着陈颍问道
“颍哥儿,湘云说你给迎丫头做了诗,可有这回事?”
陈颍莞尔一笑,摇摇头,然后语出惊人道
“云妹妹记错了,不是诗,其实是一首词。”
黛玉凌空瞪了陈颍一眼,她可是知道那首词并不是写给迎春的,湘云故意开顽笑也就罢了,他也跟着瞎胡闹。
贾母顿时面色不善起来,陈颍已经拐走了她的玉儿,现在居然又肖像她贾家的女儿,一股怒火从贾母心底直窜上来。
别看她平日里对迎春探春她们不甚关心,但对于两人的未来早就做了预想,首选的路就是进入宫中帮助元春,这也是为何贾家的女孩儿从来不会被被长辈带出去交际的根由所在。
于贾母而言,迎春是随时可能送进宫里帮元春争宠、固宠,此事关系贾家的荣华、兴盛,陈颍胆敢觊觎元春,她岂能不气不恼。
“哦,都知道颍哥儿文采好,却不知你还给姐妹们做了诗词,快念出来让老婆子听听。”贾母皮笑肉不笑道。
“颍哥哥,你快念给大家听听。”湘云明显没感觉到贾母的气场不对,还在拍手起哄催促着。
探春悄悄扯了扯湘云的袖子,眼神示意她闭嘴、看老太太。
陈颍丝毫不惧,大方朗诵道
“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
已是悬崖百丈冰,尤有花枝俏。
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
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
“好,好词,这’不争‘二字着实是妙,颍儿好文采!”听完,李守义第一个拍手叫好,全然不顾脸色难看的贾母。
宝钗几个想打圆场,却迟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岔过此事,忽然间探春目光一扫,注意到了陈颍头上的玉簪。
“颍哥哥,你头上那支玉簪好奇特啊,第一眼看上去只觉得它普通到了极点,可是越看越觉得奇妙、美的不可方物。”
探春转移话题到陈颍头上的簪子上,这个计划很明显是成功的,大家的目光都聚到了陈颍身上。
“颍哥哥,你这簪子真好看,哪里做的?我们也想要。”几个小姑娘兴致勃勃地追问道。
陈颍笑道“就算你们喜欢也没用,这是二皇子送与我的,我可没有北静王爷那般的底气和魄力,敢把御赐之物随意送人。”
说着陈颍看向贾宝玉打趣道“宝玉,北静王爷送你的珠子,可还带着呢?”
贾宝玉连忙捂住胸口,不满地瞪着陈颍,陈颍却好似浑然未觉,逗弄了贾宝玉一句之后,又转头去与探春她们说笑,独留贾宝玉风中凌乱。
一顿饭下来,贾母和贾宝玉可以说是食不知味,满桌的新鲜菜肴,美味珍馐,他们却吃的味同嚼蜡。
当初就因为贾宝玉要把水溶送他的珠串转送给黛玉,被陈颍怼的极度尴尬,而且还因此事被姐妹们厌恶疏远。如今好容易都淡忘了,陈颍却又旧事重提,这让贾宝玉的心情十分复杂。
贾母则是因为迎春的事不满,陈颍都和黛玉有了婚约了,居然还敢恬不知耻的撩拨迎春,她岂能不怒。
如果是贾母和贾宝玉是吃什么的没滋味儿,高兴不起来,那有一人就与他们恰恰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