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ript><sript>
玄墓山,蟠香寺,不,原本妙玉师徒二人所住的禅院如今已经蟠香寺没有任何关系了,朝廷下令规整道观庙宇后,蟠香寺主持便与慧安分说清楚,撇清关系,这也是慧安带着妙玉进京的原因之一。
蟠香寺的一众出家人对妙玉师徒二人一起去的京城,却只有妙玉回来这件事并未有多么疑惑,仅有主持礼貌性地过来问候了一句,在得知慧安圆寂后,也并无震惊或是悲伤,高念了一声佛号权作祭奠,告辞离去。
妙玉只觉得主持太过凉薄,为邻十数载,如今她师父故去了,主持却是这副作态,毫无缅怀哀悼之意,当真是世态炎凉。
陈颍调笑道“表姐这气生的也忒没来由了,说到底你和你师父与蟠香寺并无关系,这处院子也是当年姑姑姑父为你买下的,连岫烟妹妹她们家那样的租客你们都算不上。
真要论关系,也就是你们出了银子,蟠香寺帮你们提供斋饭,采买物资,难道还要让人家主持为你师父嚎啕大哭不成。”
“我只当为邻十数载,总该有些情分的,得知师父圆寂,总也该叹惋一声罢,谁知……,你这人偏还说这些来气我。”妙玉神情落寞,似是为她师父的死,又似是为主持方才的冷漠。
陈颍劝道“或许是主持佛法高深,早已堪破了生死迷障,故此才不为你师父哀悼,可能你师父并不是死了,而是在世界上的某个角落,以一个全新的身份展开一段全新的人生,这样一想是不是就不难过了?”
“你这人最是不讲理,气的人心痛的是你,让人欣慰暖心的也是你,你就是故意的对不对?”妙玉皱眉道,话语中有无奈,有幸福。
说来一开始陈颍还真就是故意的,有机会便去撩拨妙玉的心绪,让她体会,让她在起伏的情感中化去外壳,只是后来就成了习惯。
陈颍大笑道“对,再没半点儿说错的,我就是故意的,故意把瑶儿的心攥在我的手里,让你一辈子也逃不出去。”
一声“瑶儿”把妙玉羞的俏脸通红,就连雪白的脖颈此时也浮起淡淡的玫瑰色,可见佳人是羞煞了。
妙玉作势去打陈颍,却被陈颍轻松攥住了粉拳,一带一圈,从身后拥住,在怀中箍了个牢实。
这样贴近的,暧昧的姿势,让妙玉感觉自己要炸了一般,身体内有什么热热的、暖暖的奇怪感觉似乎要涌了上来。
“不许闹了,还要去看岫烟呢,你再欺负我,我真的不理你了。”妙玉威胁道。
“好好好,听瑶儿的,今儿个先去看岫烟妹妹,咱们的事啊,日后再说!”陈颍松开了手,浅浅笑着,看着,却已是让妙玉羞不自胜。
“没大没小,你再欺负我,回去便告诉舅舅,让他罚你。”妙玉试图用恼怒掩饰羞意,却被陈颍看得透彻无遗。
“那我便在你告状之前,先欺负个够,等父亲罚我之后,我也会去惩罚某个小告状精。”陈颍假装要去捉她,吓得妙玉慌了神色。
“你,你无赖!”妙玉羞愤道,“我不告状了还不行吗?”
陈颍笑道“这才是最疼我的乐瑶表姐嘛,好了,表姐你衣服都皱了,快些去换身衣服罢。”
“还不是你害的!”妙玉捋了下衣服,却已皱的不成样子,瞪向陈颍娇声啐道。
“是是是,我的错,表姐快些去更衣罢。”
看着妙玉仓皇离开的身影,陈颍长出了一口气,还好自己感知敏锐及时发觉了妙玉的状态,要不然再闹下去,让妙玉在白日里,在自己面前“湿了衣裙”,那她怕是真的再不会理自己了。
好不容易才让妙玉正视内心,回了家,可不能矫枉过正。
【只是,这也太敏感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