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徐方岩当初失踪是去拍戏了，这事儿你是不是知道？你知道你怎么不告诉我？难道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们信任吗？！”
灵魂三问连珠带炮般飞向张抒，他沉默听完却是十分淡然，“嗯，我知道。”
他就这么认下了？
认下了？
下了？
了？
？
……
张妤愣了一秒，随即马上骂了过去，“你当初可不是这样说的！”
“我当初是怎么说的，你还记得吗？”
“不……不记得。”张妤弱弱说了句后便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但是你也不能确认你当初没这样说过啊！”
张妤毕竟年纪还小，而且从小娇养长大，论起心机来还是斗不过张抒，更何况张抒早有准备，“我傻乎乎的小妹啊，就知道你现在不认账，所以你当初问我的时候，我特意录音了，就是为了今天证明我的清白。”
“录音？”
手机那头忽然传来一阵衣服翻动的悉索声，随后一声清脆的“咔”，张妤便听到了自己的声音。
……
“哥，前天方方约我一起逛街，可是我在家等到了11点，她都没来找我。我前前后后打了好几次电话，她都不接，你知道她去哪儿了吗？”
张抒轻呵一声就说“她既不是我闺蜜，也不是我女朋友，我怎么知道她的去向？你作为她的闺蜜，应该更清楚吧？你不问问你自己，反倒来问我这个比陌生人还要陌生的人……呵呵。”
然后张妤便气急败环道“我没时间跟你东侃西侃，我就一句话，你知不知道方方去了哪里？”
“我怎么知道？你去问问别人吧。”
“行吧我挂了。”
……
张抒又“咔”的一声掐掉了，然后说“你又听了一回，现在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