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赵信正苦于下棋,正望玉色棋盘,思索着自己的棋子究竟该往哪儿放。
举棋不定了许久才慢悠悠的放下一个棋子。
自然也是没听见那门外侍从的呼喊。
而就那声何人二字还是张良回头质问的,他对这个忽然打扰的人很不爽。在下棋之中有人打扰就会让人所断思路。
而这在这下棋中可是大忌。
“是…那是那金牌的,问…问谁不肯说,看来是很急的情况。”
看来是和皇帝所交好的,既然如此,张良就闭上了嘴,专心看其棋势。至于定夺什么的,交给其陛下来评判。
此时那赵信也听到了说有人拿着金牌在门外求见。
如若是金牌,不是那鹤家,就是那恶人府之人。那鹤家人现如今找赵信来也没有什么事端了。
大几率也就是那恶人府的人过来。
“诸位就先下到这儿,教棋什么的改天再说也不是不可。朕大概也是要见见那位客人了。”
两位拱手离去,其小尘子把那个苏烈给召进屋里。苏烈也倒是实在。直接将府内的夜明珠送上。
“陛下,这是我府内最大的一颗夜明珠现如今就是陛下您的了。”
这赵信可刚缓过神儿来就当头一棒。
桌子上直接被摆放着一颗硕大而晶莹剔透的夜明珠。毫不吝啬的夸奖就是很美。
不过…这与他又有何关。
“这恶人府现任家主不是听闻小气的都进了各大世家圈里了。怎么提前给朕送上礼物来,莫不是想让朕回礼不成?”
苏烈一副无语状。
好家伙谁敢让您回礼呀?就赵信的礼物要真给他送过来,他得愧疚一年。指不定这一年得让赵信委托多少事给他做了。
太清楚了。
“什么时候打算助我夺其千年寒铁。”
怪不得赵信觉得忘了什么,原来是这个东西。大概这都忘了近一月有余了罢。
“怎么,很需要吗。”
“家父现如今就在床上躺着,陛下您觉得呢。”
赵信要说的话梗在嗓子里,其深邃的目光看向了苏烈,然后唤了一句抱歉。其现如今恶人府属于他的麾下,至从苏烈效忠他的那一刻起两人的命运息息相关。
也不能这么讲。
单向的关系,赵信叫苏烈于情于理,而反之怕是就没这么简单了。主仆关注不过尔尔。
“所以陛下,那大秦最过优秀的统治者啊,什么时候能救恶人府于那水火之中啊!”
这太着急,用上去的腔调也变得奇怪。
像是宣誓词。
“那千年寒铁能救其令尊的命吗。”
“其只能有千年寒铁才能呈放其天山上的绝世珍宝天山花,也算是最过稳妥的办法,其确实有另一种东西能呈放着,但是…”
“那是什么,还有天山上哪里有其天山花。”
“天山花盛开于天山玲珑塔顶,其终年被寒风冬雪所笼罩着,其特定的环境才能生长,如若他随意拔取定当死亡。”
还没下山就死了,再等送到恶人府早就死透了还哪儿能救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