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那把刀此时正比对在赵信的脖子上,鹤之州稳坐于旁边,其身子按着赵信,而那刀刃也是正想往下再压一瞬罢了。
“鹤之州,你这是对朕要、要如何!”
鹤之州也是狠狠的扯了扯其身上别着的子母扣,结果也是觉得勒所以直接扯下来扔在地上,而动作更是狠毒的往下压了一瞬。
“陛下,我…见陛下如此聪明我着实欣慰,但是此世间也是不需要这么多人得其所道,其大帝一般的存在有一即可,不需要再做其抗衡!”
?
这人怎么突然神经兮兮的。
赵信那九转金身决也不是盖的,顺手捡起地上的字母扣直接弹了出去,咔嚓一声这鹤之州疼的松开了手。赵信刚才就是弹到了鹤之州的麻筋上,可能手劲过大的原因疼的那人原地坐下。
“手劲真大,不愧是陛下,可真是名不虚传,怪不得说是大帝才能撼动呢。”
赵信正了正脖子感觉这揣着匕首的鹤之州,感觉这人脑子里怕是多少沾点脑瘫。这相处了如此长的时间,怎么不认识一半也怕是能以偏概了。
怎么现如今…这说话的方式都变化了?
“陛下,我是机关造物那边的,可能陛下对我们不是很熟知,但是我们很乐意把你招募进我们机关造物计划体系。”
“……”
这话说的。
他好歹也是一国之君,怎么听这话好家伙还是看这人乐意不乐意的事儿了。不过一听说机关造物他倒是想起了神机鬼械,见都是玩机器,怕是这两者也是有话要说。
“陈莽认不认识,在朕这边相传神机鬼械。”
那附着在鹤之州身上的一缕魂魄悄然飘散了,好像一听这话之后马不停蹄的就去报信去了。
“陛下,觉得这澡泡的如何,不过这澡看来陛下是不是泡的比较久了一些?”
“你,你这是着实不记得刚才做了一些什么事儿了?”
鹤之州摇了摇头,整个人脸色差劲,只是觉得其身体虚弱,但是更多也是没觉察什么。随后看到那略带温热的水也是自行坐进去了,还是感觉身体舒服着许多。
“好了陛下,劳烦给我找件衣服可好,现如今我也是难受。”
赵信也是随意的从衣橱里找到了一份袍子,不得不说这里面的龙袍都是许多,除了最过繁复的几份龙袍颜色,纯金色的金线缠绕着。
“陛下,您这格局可大了!”
“别贫嘴,赶紧穿了赶紧离去便是。”
随后也是把那帘子顺手拉上,然后给了两件里衣服也让他赶紧穿上。然后身上也是顺畅异常随后轻松的倚在身后的浴桶上面的靠垫上。
“陛下,陛下,我躺完了之后自然也会走,现如今这晚上月黑风高,我这一手无缚鸡之力的男子——”
赵信一脚踹了下木桶,身上果真是舒服异常,抖了抖身子随后出了里屋进了上面支着的桌子上,那上面也是放着几份奏折,密密麻麻的字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