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人倒是没有什么相认识的,就算是对这时间线,他们两个也聊不上来。
不过表情之中倒是掺杂着一点凝重,黎玄觉察出来这人像是之前死去已久的兄弟。
不过就死去的,再怎么说也就只有几年也没到这个地步。
所以自然这两者也是划分不到等号的。
“陛下,我想我们两个没什么可以聊的,再者说我所认识的那人叫鹤啼,在这鹤啼岗之中依旧怕是早就不会灵魂飘哪儿去了。”
“除了他之外,我在那边就不认识任何人,更别说这个已经死去已久就连灵魂都快蜕变的…”
这话一说,赵信一时候有些摇头,于是就把这黎玄支走了。
自然在走的时候,那人倒是露出了一些以往不同的情绪像是这两人认识。
不过就算是认识也是单方面的。
而像黎玄对这人则是爱答不理。
“怎么认识?”
“怎么可能都差了多少年了,再者说这山岗之前说报复我的那人怕是现在连骨灰都没有了,若是他也修炼到了此等境界怕是在那一场斗争之中,就连魂魄都不剩了。”
“我与那人又有什么可聊。”
这说白了,就是两个人压根连点共同语言都没找到,既然如此他也就不强加刁难这人了,也只是摇摇头顺便揉揉太阳穴。
“叫什么。”
“叫我黯吧。”
这名字倒是起的气派,不过以这人的神情很难让人不把这人与黎玄二人联系到一起,不问为什么。
就只是这两人实在是太多的故事了,就刚才那对视以及走的时候那意味不明的目光,怕是都映在了赵信的眼里。
“那既然如此,在这宫中朕也见到你的能力,若是你有实力的话,当然朕不推崇你在这军机处工作,毕竟你也懂。”
“知道。”
“既然如此跟随中州或者铁虎军,朕让你所待自然朕是要看出效果来的,毕竟你确实是块好料子。”
这人不仅是一块好料子,如果可以的话,倒着想让这人权把这能耐都交代给自己。
这怎么可能。
这教人本事亦不如杀人。
江湖中流传着一个规矩,若不是师傅认的徒弟,就算你说什么也没用。
再者说他若是先说这么一步,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那陛下我便权付诸于您,自然陛下能否答应一个请求。”
“什么。”
“如果可以的话,能否让我教陛下你功法,自然我也不是吹牛也是有资本的,只要让我所教,你不出三月必能出师。”
“若是大成你得靠自己摸索而三个月还是预估最长时间。自然这后面的繁琐,还得你自己出手。”
自然赵信不啥,他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甚至这心中跟个明镜儿一样。
若是他公然认自己当徒弟,那么他就会名声大噪,在江湖中重新掀起风波了。
而这时候就是各大家族要追杀他的最好时机。而如果认他做师傅就不一样了,有皇权在握。
正在他们的脑袋顶上,就像一把刀稳稳的悬着,他们谁还敢造次。
所以他看上自己的一部分是因为确实对自己欣赏。
而另一部分怕也只是为了躲避那一群杀人如麻的家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