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扎心又无奈但是却无可奈何。
也只能沦落到这等地步。
沦落到这种地步,对他而言就像是那心头梗一样,甚至几近卡在那人的喉咙之中,喘气都喘不上来。
他们是正儿八经的棋手,他们不是那等不入流的他们。年年都是在前十榜上排名的人物,怎么偏生今年就被迫害的下了马!
“我不服气,凭什么现如今我却得到了这种待遇,明明我没有错,为什么世人都觉得我错了!”
另一位棋手拍了拍那人的肩膀眼中似乎含有热泪,但是为了这男儿有泪不轻弹的本性硬是把那泪水逼了回去。
甚至连吭都没敢吭。
因为他知道这四周站着的,不是围观的,就是看他不顺眼,想看他笑话的!
他好歹也是前几年的冠军选手,怎么可能在今年虎落平阳被犬欺!
这几人虽说不服气,但是在这等情况下,他们自然也是没办法争执。
就这一群人对自己是指指点点,自己那儿还有什么心思。
学棋的这群人可都是文雅之士,怎么可能光明正大的就像一群泼妇那样站起来与他们理论,他们所做的应该是以德服人。
“你们冷静冷静,咱们这好歹都是文雅之事,怎么可能会跟那群粗鄙之人吵起来。”
“咱们好歹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一个个都是才华横溢,有必要与他们争论吗!”
这虽说是才华横溢,但是其中的那几人恨啊。
听听这谁服气啊,凭什么他们没有受过挫折的要经受这种苦难。
而其他人却不会经历。
“什么叫有必要与他们争论吗,我们凭什么要受这样的苦呢,咱们都已经报上去了,现如今就等着他们为咱们申冤。”
“这口气我咽不下去,凭什么那群做的事的就可以逍遥法外,而我却要成为这场灾难的最终接受者。”
他们痛苦,他们难堪,就是数十种情绪集结到另一个人身上。
那就只能是心虚、难受、难堪、心痛、委屈!
突然一下不知怎么回事儿。
旁边有一人变的头昏眼花,摔倒在地。
整个人昏昏沉沉不知黑白。
再见那人甚至面色发白,四肢无力,躺在地上,面上还冒着虚汗。
那虚汗就像是一颗颗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指顺着脸颊往下流。
到最后浸湿了衣袍。
“我…这段将是我最难堪的时光,明明没有错,却被那群人肆意的辱骂嘲笑!”
这说着说着,那人甚至感同身受一般竟然跪在旁边哭泣。
得归是在宅子里,如果是在外面不知道还得怎么被他们想呢。
说自己精神崩溃也就罢了,就怕是说他良心悔过。做了事儿终于想起了后悔。
那简直就是八竿子都撑不上的事儿!
“这段的确是…不只是你,是我们最过于痛苦屈辱的时候!可是你要相信,不管什么时候咱们都不能放弃。”
“万一什么时候咱们就赢了,你说是不是…””
那群人想尽办法的在可试着劝导,始终没有什么用,那人只摇着头跪在地上,止不住的冷笑。
还有什么能赢的机会…咱们只是一届平民。
又没有家底还没有后台。
“家族早就不扶持我了,怕是我离开了这京城,不知什么时候就得被那群人活活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