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问题。
“不得不说你这从头到尾的复述说实在的也是连带着有这么一点点的敷衍,啊不也不是一点点,是很多。”
很敷衍,顺便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说什么狮吼功,又说什么别的其他的东西,这样串联起来就是那个新人会狮吼功然后把自己震聋了?
真就6了。
“不是吧,这么厉害的吗。”
旁边的小尘子好家伙压根就没有刚才那个站在旁边不说话的劲儿了,甚至于一听这话直接瞪大眼睛整个人都变得惊讶起来。
“是啊,天知道。”
这两个人压根就说的不是一个话题。
“那这狮吼功竟然还有这种副作用,怪不得练习狮吼功的人一般耳朵不好。”
这时候就连压根就懒得说话的赵信都听出来了这两个人的确是说的压根就不是一个话题…
若是说的真实纯粹一点的话这特么就是两个话题。
估计一个说的是之前那个倒爷,另一个说的就是这个侍卫自己练狮吼功在吼出来的时候把自己给弄聋了,好家伙若是真有这样的潜在隐患敢问谁还敢啊。
谁怕是都不敢这样。
而且这种压根就是一个很离谱很邪门的隐患题。
“你们两个问问对面到底是发生什么事儿了好不好,感觉你们两个压根就是传说中的答非所问。”
小尘子看了眼对面,对面那个侍卫如实。
“陛下您之前送来的这个人,那人会狮吼功,就今天我们这边的一个侍卫凑过去的时候突然一声狮吼功将人给震聋了。”
旁边的小尘子的表情:“……”
没想到,这是真的没想到。
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原因。
“不是因为这侍卫练了狮吼功情急之下这么一吼到最后出事儿了?”
“……”
这话说完了之后这两个人几乎部都沉默了一下,也不是说沉默,反正就是没打算说话,两个人直接闭嘴转身,好家伙自己说的这话压根就是答非所问级别的。
“我的问题我的问题。”
“洒家的,洒家没问清楚。”
然后这两个人…怎么说呢,这优良品德倒是挺多,好家伙若是别的倒是没有,但是吧这道歉啥的还真特么的是一个顶俩。
厉害了。
“好厉害的你。”
旁边的两个人也算是笑了笑。
赵信算是直接在旁边批阅奏折压根就没打算看他们两个,毕竟这两个人在原则上实在是有点问题。
说了大半天…
等会?
“你说那人会狮吼功?”
“对,陛下没错。”
那就说明这个人恐怕没这么简单。
不是什么简单的人啊怕是。
再者说了这个人若是这么说的话也是能够猜想的出来的。
毕竟这会狮吼功…啊不对,毕竟这狮吼功现如今已经没有多少人会了,若是会的怕都不是什么闲杂人等,不知道还是什么人嘞。
“去查查这人的来历比较好。”
赵信皱着眉头,隐隐约约的感觉这个人实在是不简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