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孙盈盈相信这是真的,那个人面兽心的四叔能干出来这样的事情,连忙说“爹,既然知道伐木场苦,按赶紧把哥哥们接过来,之后再找孙大湖算账。”
“我跟你说,我这里是有楔子的,一个月二两银子,我可是签了一年的契约,现在才半年,按照上面的写的,你们一个人地陪我六两银子,两个人十二两银子,我才能放人,毕竟耽误我伐木场的活了,我还得重新找人······”王麻子做生意,虽然刻薄,但一向见钱眼开,只要给钱,只要有利可图,其他都可以商量。
十二两就十二两,孙大海抹抹眼泪,“王大伯,这钱我出,我手里就有十二两银子,你写个楔子,另外把我儿子之前的楔子也给我。”
“好,那是必须的,我做事情一向干干脆脆。”王麻子笑眯眯说道,一边写,一边对边上的一个学徒说,“去伐木场把孙三郎,孙五郎接回来,说他们家人带他们回家了。”
“是,师傅。”小学徒连忙说,不用干活,跑跑步,就当松快松快了。
大约一个时辰之后,小学徒带着孙三郎和孙五郎回来了,当看到两个儿子又瘦又黑,身上很多伤口,徐氏抱着儿子就哭,“苦了我的儿······”
两个小伙子看到娘亲哭,有些紧张,“不苦,只要爹娘妹妹好,我们不苦······”
听到这样的话,此时孙盈盈眼睛酸酸的,流下眼泪。这两个只不过是相当于前世那些初中生的年纪,居然就在伐木场里干这么重的活。之所以愿意干,是因为家人。
可现在孙大湖居然骗了他们的工钱,还不知道他们的父母在那个家里过的日子很凄惨,已经被扫地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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