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咱们手里本来人手就不多,爹爹的这边的人手我们又不能用,那就只能拜托舅舅了!”齐淑敏想了想,不做点什么,她永远不甘心,然后沉声说道,“不过这件事情咱们出钱,然后让舅舅帮我们寻找江湖刺客人士动手,这样即使被发现,即使被追查,也查不到舅舅的头上,更加查不到我们的头上。”
冯氏听了之后,笑了笑,“我儿年纪虽小,但却异常聪明,以后啊,前途不可限量。”
听到这话,齐淑敏笑了,“娘亲,像我们这样的人家,有这样的机会,如果不争取,那才是大傻子呢!另外,那一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弄回来的人,就想继承齐氏一族的镇国公府,哪有这样的好事情?”
一想到刚才那个小姑娘将来会取代她的位置,成为镇国公府的小姐,她的心里就再也不能平静了。
听到这话,冯氏也十分赞同,“对,没有这样的便宜好事。这么多年,我们一家老小在镇国公府伏低做小,鞍前马后的,到后来什么都没有,那才是不公平呢!”
她们只想着这些年她们付出了什么,却从来不想着,如果不是镇国公齐老爷子把齐天恒带在身边教导,在战场上,亲自指点,齐天恒根本就不可能成为四品的将军。
不仅仅齐天恒不会有现在的生活,这冯氏和齐淑敏也过不上现在锦衣玉食的生活。
人一旦被富贵迷花了眼,就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
齐天恒回到家里,忙碌了一天,十分疲惫。
冯氏和齐淑敏七嘴八舌地说了镇国公齐老爷子已经找到了亲生儿子的事情。
齐天恒一愣,虽然心里有些不自在,但一想到大伯能找到亲生儿子,也挺好的。他跟在大伯身边这么多年,族里是希望把他过继给大伯,大伯一直没有答应,也不答应让他们一家搬到镇国公府住,所以他知道大伯的态度,还想继续寻找亲生儿子。
“哦,那挺好啊,大伯,大伯母这些年孤苦,现在找到亲生儿子承欢膝下,也挺好的。”齐天恒很快就能释然了,他现在通过努力和大伯的提携,逐渐有现在的生活和官位,脚踏实地,十分满足,比似是而非,遥不可及的镇国公府的爵位,好多了。
冯氏见状,有些不甘心,试探着问“相公,你甘心吗?”
听到这话,齐天恒一愣,然后微微笑了笑,“有什么不甘心的?当年我爹早逝,花光了家里的所有积蓄治病,也没有治好。我娘带着我生活无着,最后还是来到镇国公府,得到接济,日子才能过下去。另外,我跟着大伯一起练武,之后又一起上战场,建功立业,成家立业,我已经很满足了。以后要比以前更加亲厚,可不能跟大伯,大伯母一家生分了。”
听到丈夫的话,让冯氏心口憋闷,甚至有些喘不过气来。当初她答应跟齐天恒的婚事,就是看中了齐天恒有可能继承镇国公府的爵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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