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盈盈气笑了,有些不满,“祖父,你怎么跟那些酸儒一样呢?跟这些想要杀害我们大周百姓和将士的黑池国士兵,讲什么礼数?
礼数那是给朋友的,不是给那些觊觎侵略我们大周的豺狼虎豹。
另外,我们大周打仗买兵器要不要钱?粮草要不要钱?还有啊,士兵们拼命杀敌,受伤了,难道不需要医治吗?死了,难道就不需要想花钱抚恤吗?
这一桩桩,一件件,哪样不要钱?现在咱们打胜仗了,开始享有胜利果实,就得有人给这一场黑池国发动的侵略我大周的战争负责。”
孙盈盈的一番义正辞严的话,让镇国公老爷子颇为惊喜。
是啊,以前怎么就没想起来呢?
现在他们有绝对的实力震慑黑池国,当然就不能够轻易放过黑池国,以前的那些处置办法不行!
镇国公老爷子连连点头,然后眼神灼灼地看向孙盈盈,又激动问:“那你觉得要多少赎金好呢?”
孙盈盈狡黠地笑了笑,颇为得意地说:“一个兵士,五十或者一百两银子,至于那些贵族,也显示我们对黑池国的重视,故而不愿意裹挟他们的贵族,故而贵族将领,也是这样的价格,一视同仁。”
镇国公老爷子不解,“不应该官位越高的将领,赎金越贵吗?”
孙盈盈笑道:“咱们大周朝纲之上有句话,民为重,君为轻。王子犯法庶民同罪,可见我们多么重视庶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