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婶子听到这话,面露苦涩,“回夫人,其实这些事情,奴婢知道一二。在老夫人去世之后,我们这些林氏的老人,被排挤在外只能做一些粗浅的事情。
夫人重用他身边的陪房和仆人,就算我们禀告上去,夫人也只不过是申斥了几次,并没有真正的惩罚他们。反倒是我们因为说了这些事情,被先夫人的那些仆人陪房排挤打压。
先夫人不在了之后,咱们家的小姐去了荣国府。这些仆人都是世仆,在荣国府那边都有亲戚,盘根错节。我们怕处理了这些人之后,他们会在荣国府那边给小姐使乱子,所以只能一直纵容。”
他们这些做下人的明白,不敢明着跟主子做对,但私下里面一有机会绝对会落井下石。
林婶子、林管家不仅要管理林家的事情,而且林如海忙于公务,身体越来越弱,也让他们十分担心不敢收拾这些人。
孙盈盈仔细听着林婶子的解释,仔细思索辨别,事情的确如此,于是沉声说道“林婶子辛苦了,林家这几年幸亏有你和林叔支撑,要不然林家在老爷病倒之后就散架了。”
林婶子见新夫人不怪罪松口气,同时也高兴,新夫人是个精明的,而且能够立起来,“夫人,是否要给京城的荣国府老夫人写封信?毕竟这些都是先夫人的陪房,虽然他们罪有应得,如果不解释,想必京城荣国府那边会误会。”
孙盈盈想了想,觉得林婶子说的有几分道理,点了点头,“林婶子说的是!等老爷晚上回来,我就跟他说,让他写这封信,并且把这些人以及事情全部跟荣国府的老夫人说清楚!”
晚上,白宜修回来之后,孙盈盈就跟他说了今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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