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你在外面乱搞女人,我这个大哥的,说了你也不听。现在最后还是栽在女人的头上。在监狱里,老实改造,争取宽大处理减刑,早日出来。”
白宜宾哭了,“大哥,就没有办法了吗?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白宜良苦着脸,“那我去试试,我尽力,不行的话,我也没办法。”
“大哥,我求你了,你快去。”白宜宾后悔,悔不当初。
白宜良才看守所出来,回到村子里,急匆匆地去白宜修家。
白宜修正好从外面办事回来,在大门口就遇到了白宜良。
白宜修冷眼看了一眼白宜良,理都没理,冷哼一声,准备进家门。
白宜良连忙说道:“宜修啊,我知道宜宾做的事情不对。现在他已经知道错了,你这边能不能高抬贵手?
不管怎么说文佳和文丽都是宜宾的亲生女儿。这亲生父亲坐牢有案底,对女儿也有影响!”
白宜修停住脚步,看向无耻的白宜良,“你跟白宜宾不愧是七兄弟,无耻透顶,令人厌恶至极。
现在白宜宾坐牢,的确会对文佳和雯丽有影响,但这样的影响我们能够承受。文丽不考公务员,她是作家。文佳已经评上高级职称,影响也不大。
所以白宜宾怎么样跟她们关系不大。我也义正辞严地跟你说一声,她们是我的女儿,跟白宜宾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