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蒋富开车天佑也乐得自在,我们三人上车后蒋富立马就发动汽车,一溜烟的消失在酒店前,车子一路驶过连红绿灯都不用等。
这家伙开车简直就是螃蟹上路横行霸道,一路开着警示灯猛地就飞驰在大街小巷,不过蒋富开的是公务警车来接的我们,要是换做私家车估计他再急也不敢这么做。
就这样我们的车不到半个小时就来到了连城山脚,刚到连城桥桥头眼前的场景就吓到我了,连城山因为有漓江河隔着两岸,所以要过连城山就必须要经过连城桥。
以前还没这条桥的时候都是走左手边,两百米处堤坝的河提路,但因为每年都有人失足掉进水坝,被下面湍急的河水冲到发电站下面的水电机绞死,所以政府出钱修了这条桥,因为连城山所以桥的取名也叫连城桥了。
但现在整个就是一打仗的姿势,从桥头一直封锁到山脚,百来个武警和士兵拦在路口,不但有防爆队还有拿着的武警站在两旁把守。
原本我以为蒋富的车可以一路一路畅通无阻的飞驰过去,但显然我想多了,我们的车也要停下来检查,还要一个个盘问,直到蒋富出示证件后那些武警才放行。
“我说蒋叔那些人不是你手下吗,怎么连你也的账也不买啊。”蒋富把车开上桥后,就不再像之前刚出城那样霸道的狂奔了,而是缓慢的行驶在桥上,看到蒋富那怂样,我不由从心底里鄙视。
蒋富听到我那话中带酸的语气,没好气的瞟了我一眼,“你小子,给我滚一边去,这叫按规则办事懂吗?”
“行行,您说什么就是什么。”我无语的对蒋富笑了笑就没去理他,从口袋抽出两张老师傅留给我的辟邪符,分别递给天佑和陈霜童,“这地方有些不寻常,隔着车子我都能感觉到阴气,一会咋们下去都小心点这个你们拿着。”
“大侄子,你也给我一张呗。”蒋富到是眼尖,看到我慎重的拿出辟邪符递给天佑和陈霜童就伸手过来抢,说是让我给但丝毫没考虑我给不给。
“滚一边去,一张十万你要吗?”我一巴掌打在蒋富的肥猪蹄上,立马把仅剩的辟邪符收进暗袋收好,蒋富没想到我会拒绝,一脸黑线的看着我。
但他也知道还有事要求我立马又换了副嘴脸,一副献殷勤的样,“大侄子咋们爷俩谁跟谁啊,给叔一张呗,以后有什么事只要叔帮的上的,叔肯定二话不说。”
其实我也没打算不给蒋富辟邪符,反而当着他的面拿出来给天佑和陈霜童就是想套他,这家伙是个老油条,不到关键时刻不会欠下人情。
这回他能找到我爷爷,不知道许诺给我三叔多少好处,不然以我老爹的脾气,恐怕都不会告诉他我爷爷的住处。
这段时间爷爷也不再家住,而是在村子里面住,他手上能有爷爷的阴阳乾坤罗盘,显然是得到爷爷的许可,这乾坤罗盘一直是我想要的东西。
以前爷爷一直不给我碰,说是这东西太邪,爷爷手里一共有三个罗盘,一个五行生克罗盘,这个是看阴阳宅用的,阳宅是指人住的房子,阴宅则是坟地。
一个是先天八卦罗盘,按先天八卦排序是看天地陵脉专用的罗盘,这个阴阳乾坤罗盘则是最后一个,也是我从小到大只见过一次的罗盘。
爷爷说这是他兄弟留给他的,这个罗盘有阴阳乾坤两面,小时候爷爷跟我讲过一次这个罗盘的用处,阴面测的是地宫龙首,阳面测的是墓穴的戾气。
其实说白了这个阴阳乾坤罗盘就是专门用来盗墓的,阴面测地宫龙首位置,在地宫只有找到地宫龙首位置才好判断整个地宫的中宫线在哪儿。
定下中宫线后再按照时代的划分和墓穴的排列分布,跟对历史的了解判断这是个什么年代的古墓,再凭个人经验加以判断墓主人的身份,这样一个墓穴的基本大致就了解七七八八了,剩下的就是别走去险位,直捣黄龙开棺摸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