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城区,气氛如火如荼。
但没几个人敢去谢琅面前刷存在感,一是因为楚家太子爷寸步不离地跟着,二是因为谢琅不可向迩。
也就是这几年谢琅担起了京剧发扬和传承的担子,才能偶尔在巡演时听一两曲儿,就那票还千金难求。
别说接近,看一眼都难。
余鸿燊设这个宴,原本也没打算给其他人搭桥,他目的只是想让楚汀洲知道他余家在鹤城的地位,为接手稻都铺路。
所以当酒过三巡,他拉着余昔站到谢琅面前,楚汀洲没什么意外。
“谢老师,这是我的孙女,瑶瑶。”余鸿燊让余昔给谢琅敬酒,“她在稻都集训,多亏您照顾了。”
这话是说给大家听的了,谢琅君子温润,余家千金貌美又有才情,按戏词里说,那该是有段故事的。
众人神情很追味,这酒原来不简单。
谢琅也看了那酒一眼,笑得温和,“我不饮酒,余老先生。”
余鸿燊怔了下,随即朗笑,“倒是我疏忽了,谢老师爱茶,我这里有几两今年新茶,这就让瑶瑶给您泡来。”
一旁的余昔飞快地看了谢琅一眼,冷傲的眉眼染上绯红,声音更似莺转燕啼,“谢老师,您稍等。”
谢琅依旧摆手,“不必麻烦,我不喝外人的茶。”
保护嗓子的人对吃食都讲究,对于来路不明的东西更是忌讳,但这是对外人的,今儿这话放在余鸿燊这里,摆明是不给他面子。
都说谢琅温润,看来传言却也不全。
气氛一时僵了。
楚汀将酒一饮而尽,丝毫不嫌事儿大,他把手随意地把椅背上一放,笑得嚣张“阿琅不喝人递的茶,这是我梨园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