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仇就不必了,还是来谈谈张总净身出户的事情吧!”辛初说。
“你什么意思?”张闳猛的坐直,“我怎么可能会净身出户?”
是,他的公司是和他的第一任太太一起创立的,启动资金全部是第一任太太的嫁妆,但是公司很快步上正轨,她没法为自己提供帮助,张闳就毅然决然地选择离婚,支付了超出嫁妆的30作为补偿,自认仁至义尽。
他很快就娶了现任妻子,原本是他的秘书,是他工作上的助力,有她在,公司很快在鹤城站稳脚跟。
他张闳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小打工仔,摇身一变成了跺一跺脚也会有人抖三抖的总裁。
他对生活质量要求变高,对身边的人或物也都要求不同了,他需要更年轻的血液,蕉蕉无疑是他最好的选择。
但是如果要他选择蕉蕉放弃事业财产,那么大可不必。
他早就已经为今日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家里那位怎么可能会有办法让他净身出户?
张闳认为辛初和路泽深是在诈自己。
想到这里,他又淡定下来,不过两个娱乐圈新人,不足为虑,他手放在蕉蕉腰上,来回揉捏着,目光却盯着辛初的脸,像一条吐着信子的蛇,让人不适。
“年轻人打拼不容易,我张某人也不是仗势欺人的主,蕉蕉是我的女人,我舍不得她委屈,今儿这事你们道个歉,把你们的舞台让出一部分来给她,这事就当过了,成不成?”
这话里打得商量就跟系统执行命令时给的yesorno选择,但no是灰色的一样,霸道又恶心。
他一句蕉蕉是我的女人就让刚进门的禾鹤面色惨白如纸。
路泽深不动深色地挡住了张闳看辛初的目光,然后说“张总的魄力自然无人能及,不然也不会成为鹤城白手起家最成功企业家之一。”
话锋一转,“但这人哪,一定要记得一个道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记得您和贵夫人签订财产协议的时候是在……”
路泽深故意顿了顿,才又继续说道“上月中旬对吧,蕉蕉搭上张总应该是上月月底,那天路演结束之后她上了张总的车,就没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