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车内，白蘋刚刚赶完一个通告，正在闭目休息。
助理给她端了碗银耳汤来，“白姐，您补一补。”
“嗯！”白蘋声音懒洋洋地，抚着额头的坐姿很慵懒，“我没什么力气，你吹凉了喂给我。”
助理是应届毕业生，因为家里困难，放弃了工作的机会，选择了进入娱乐圈当助理，没办法，来钱快。
所以就算她不甘，也只能忍耐。
“好的，白姐。”她说。
“楚先生那边还是没有回电话吗？”白蘋喝了一口银耳汤，拿纸巾压了压红唇，又问，“今天下午你去趟梨园，问问情况。”
“但是楚先生……”助理有些为难，“楚先生应该不会见我的。”
“她当然不会见你。”白蘋睁开眼，那目光里满是嘲弄，“你拿着我名帖去。”
助理想说你的名帖要是有用的话，不至于楚先生连个微信表情都不回你。
但她不敢。
“好的，白姐。”她笑着说。
不用跟在白蘋身边伺候，总归是让人高兴的。
走出房间的时候她听到了白蘋在打电话，打电话的人她也认识，是一个今年演网剧火的女明星，最近为了客串胡导的一部电影，暗中买了不少通稿黑那位和她竞争的流量女歌手。
网上最近撕得挺厉害的。
房车里传出声音，“我这里收到了几张照片，我微信发给你，不用我教你怎么做吧？”
助理一路小跑离开。
她可不能听这些。
中午。
微博实时热搜，辛初自残的消息登上榜单。
点击进去，热门是一个叫面子的女孩发布的一条微博大家快别骂了，某位女明星自残的时候，你们没有一个是无辜的。
配的图是几张辛初头戴鸭舌帽进火锅店，还有在进入包厢后取下帽子，赵云云和章月然殷切询问伤势的照片。
什么叫做高级黑，这大概是最佳范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