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上静美被打得节节败退,上鹤玉道很快压制住她,幸好之前他接受过防身大礼包。
也是料想今后会有这样的情况,会有源源不断的麻烦,想要顾大局,首先要顾全自己,没有实力,终究是随大流的游鱼。
在任何社会上都通行于这个法则。
走投无路的三上静美,只得撩开身上的风衣,她倒是拉开距离,同时摸出已经装好的手枪。
她被这家伙逼急了。
但上鹤玉道却抓住这个机会,他恶狠狠地将三上静美摔倒在地上,凭这的体能,他打得对方皮开肉绽,鲜血从伤口处渗出来,染成暗红一片。
他同样如此。
或拳打,或脚踢,三上静美抓过上鹤玉道的手臂,原本想锁成十字架,却还没有来得及锁死,就被上鹤玉道打松手指。
三上静美再勾臂,死死卡住上鹤玉道的脖颈,她再次试图去摸腰间的手枪,这样的战斗不适合继续拖延下去。
但上鹤玉道却来上一记倒锁梅花桩,他猛然向后倒去,背后的三上静美成了“人肉靠垫”,被猛然地摔在地上。
“轰——”
骨头撞在地上,发出巨大沉闷的声响,由于有三上静美给他缓解冲击力,他又很熟练的站起身来。
“你输了,这样打下去还有意义吗?”上鹤玉道站在她的面前,虽说两人打得很凶残,但是正室却没有遭到过什么破坏。
三上静美的后背骨折了,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上鹤玉道,这家伙的实力居然这么强,无论是从拳脚上来讲,还是格斗技巧。
虽说疼痛在身,但她脸上却没露出任何神色,她平静地看着上鹤玉道,伸手想要去拿手枪反败为胜,却被上鹤玉道抢先一步。
上鹤玉道将熟练地卸下弹夹,然后是冰冷的枪管,顷刻间,手中的手枪便如散架般分崩离析,掉落在地上。
“你靠近少主,到底有什么目的?”她质问。
“你保护不了她,你也阻止不了我。”上鹤玉道说,手中的弹夹一颗一颗推卸着子弹。
手枪里的所有组装零件全部被一一拆卸,这把武器制品又退化到它刚生产出来的状态。
上鹤玉道起身离去,他推开障子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远处是落着小雨的周围中庭,而近处是等待在旁边的女仆。
她们手里拿着急救箱,分别恭敬地站在障子门的两旁,看着上鹤玉道出来,这才急急忙忙地跑进去。
胜负结果已经很明显了。
另外的女仆,给上鹤玉道带着路,她从面前森严的居落处离开,面前的古代建筑逐渐倒去,沿着一条石头小路走去。
石头小路旁栽种的树木也很别致,每一根树枝都经过精心修剪过,细致到每一片树叶,细致到每一处凹凸它的纹理。
它们是园丁最好的艺术品,大概能从大铁剪下所诞生的作品,都乃至有一颗细致入微的心灵。
上鹤玉道看着有些赏心悦目。
小雨淅淅沥沥地下着,透过树叶点点滴滴地落下,女仆将伞面打开,伞面完好地遮挡住上鹤玉道的身体。
他们去到这片深处的宅邸,脱离于这片古代建筑中,那边是现代的建筑物,正面前是铺着大理石的地砖。
这里是一片开阔的广场,可惜雨水冲刷着这里的地方,所以他们只是穿过这里。
抵达正厅。
室内只坐着平世流一和平鹤爱,他们坐在沙发上,源平姬和平井子并不在这里,或许是被平世流一故意支开。
“请坐。”平世流一和善的说。
上鹤玉道坐在单人的沙发上,他看着面前的两人,茶几上的家具过于单调,没有任何的摆饰。
只有几个白色的陶瓷杯。
“做出这样的决定,的确是我的唐突。”平鹤爱率先道歉,她看着上鹤玉道“不过我实在是太宠爱我的女儿了,如果不能把她改变如今她的地位,至少要找一个成熟的男人保护好她。”
“希望你能谅解我的用心。”平鹤爱没摆出什么架子,她很和煦地看着上鹤玉道“一定一定要保护好她,井子,她一直都是我最骄傲的女儿。”
她的样子就像是一位疼爱女儿的母亲,看着上鹤玉道,平鹤爱的眼中折射出无限的溺爱的光芒。
“好我会努力的。”上鹤玉道敷衍地回答。
平井子的性格看上去根本不需要任何的帮助,如果有一天需要别人的帮忙,大概会是火化成骨灰,被人埋进平氏的居落墓葬之中。
“你了解井子吗?”平世流一显得有些心怀愧疚,“井子其实是一位孤独的人,她唉,算了。”
平鹤爱欲言又止。
平世流一的目光很诚恳,他看着上鹤玉道,面上的表情十分地严肃,“上鹤桑,我恳请你帮我个忙,行吗?”
“什么忙?”上鹤玉道问。
“帮我们修复井子和平姬破碎的友情,她们以前是很要好的朋友。”
上鹤玉道觉得果然没有错,源平姬曾经和平井子发生过什么,两人之间的冲突如此强烈。
“是因为我和她们有往来吗?”上鹤玉道突然觉得自己就像一座桥梁,要将大海两岸的地方给连接起来。
“没错。”
上鹤玉道点点头,表示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