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你和墨儿就好好陪着来的姑娘们,灼灼年纪小,今年也要及笄了,跟着你大姐二姐好生学习学习,以后做了当家主母,也是要用得着的。”
容昭毓一时语重心长,水墨柔柔的看着灼灼,心里却一直不安。
晚膳过后,水墨早早送水清浅回房歇息了,才来了水止的院内。
“那日袭击你的女子,可查出来了?”
水止正在院中独自对弈喝茶,看水墨来了,招手喊她过来陪下两局。
水墨坐下,紫冷在一旁侯着。
“有点眉目,是楼兰的人。”
“红寂这几日不在,是不是和此事有关?”水止总能一针见血。
“嗯,不过红寂快则半个月才会回来,所以如果真是楼兰的人,那他们是不可能知道红寂此行的目的的。”
水墨落下一黑子,邪邪一笑,看着水止。
水止皱眉,又被这个小丫头片子抢得先机,在棋局上占了便宜。
“你是说,这是早有预谋的谋杀?”
“如果楼兰真想和北夷联盟,她们必然要杀了我,好断了大夏的财路。”
“楼兰如果想杀你,那天的那些人,可就太看不起你了。”
水止阴阴一乐,落下一子,断了水墨的路。
“他们自然也有所芥蒂,独孤大人在江南,谁都不敢轻举妄动。”
“独孤一煞可真是奇怪,那日他明明就在暗处,为何不出手帮你?慕容沉吟是慕容家嫡长女,好歹也是太贵妃娘家,熙王爷亲表妹。”
“因为,除了他,还有一个人在。”
“哦?谁?”
水止停下棋子,来了兴致。
“北夷的三皇子,拓拔悠。”
“有趣。”
趁着说话的功夫,水墨已经趁其不备,套了水止一子。
水止缓过劲来落下一子,才发现已经被黑子包围了。
“老狐狸!”水墨得意的拿走了被围的白棋。
“哎哟你个小东西,还学会声东击西了。”
“爹爹教得好。”
水止白了她一眼。
“说吧,来找我什么事?”水止对弈多年,哪里这么简单就会输,他重整旗鼓继续落子。
“明日冷府来下聘的,是冷府二管家的儿子。”
水止停了下来。
“什么?这个冷啸太不是人了,竟然还想着通过这种方式羞辱浅浅。”
下聘是何等大事,对一个姑娘来说,来下聘的是什么人,也就决定了她以后嫁过去的地位在哪个层次。
“冷啸当年伤害了母亲,以至于母亲直至今日依然耿耿于怀,如今还想继续羞辱我们水家,我是担心若是起了冲突,最后是大姐为难,也难为了她和冷黎初一段良缘。”
“这段良缘,是你一手促成的吧。”
水止看着女儿,又是欣赏她的城府计谋,又是担心她的操劳和身体。
“老狐狸就是老狐狸,什么都知道。”
<sript><sript>
<sript><srip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