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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墨显然没有放过花予安的意思,还在和他说话。
“花先生是在帮楼兰吗?还是北夷,为何要绑架了洛公子?”
花予安凝神屏气,双手出招,剑气逐渐加重。
又是百招以后,花予安却越来越吃力,丝毫没有一点上风可言,反而是水墨像是一直在迁就着他,引着他出招一般。
花予安多年来,第一次感觉心中有些慌。
“二小姐,您这武功路数,可与常人大为不同啊。”
水墨收剑负手,给了花予安一点喘息的时间,也要多给一点时间给洛子伦他们,她不能完全知道花予安的实力,但是花予安也绝对胜不了她。
花予安来了,那拓拔悠呢?
死了?
逃了?
还是他们根本就没有遇上?
水墨看着花予安略微有些喘,心里不自觉有些小小的得意,让他嘴贱,说自己爹爹,还说自己娘亲。
“花先生,您要是不用出全力,可能是没办法追到沉吟的,他们骑的,可是龙驹啊。”
花予安看破一切般笑了
“小姑娘,你这本事,别人难道不知道?”
“能在我手上过百招以上,才会知道不对劲,并且还得是非常高的功力,纵观天下,有几个先生这般身手的,能与我过个百招?”
花予安看着水墨这狂妄的样子,心里火到不行,但是他不得不强自按下情绪,不能被这小辈激怒。
“我年岁虽然没有莫道那老儿活得久,但是也自问见识过不少,你这般能够遇强则强的功夫路数,的确是罕见。”
水墨笑了笑,今日既然能够遇到花予安这般高手,那自然是好风凭借力,一定要他助自己更上一层楼。
水墨抬手,又是一剑削了过去。
“先生,这回您得当心了。”
她用了您!
花予安心内隐隐不安,他双手驭气,强大的剑形肆无忌惮的劈了出来,一刀接着一刀,树木纷纷断落,水墨左挡右突,左偏右移,看着像是在艰难躲避,只有花予安清楚,她在引诱自己,使出更强大的力道。
此时的花予安,明知山有虎,却不得不向着虎山行,他只要剑气一弱,水墨的剑就能化开剑气,劈向自己的脸。
一番缠斗,花予安渐渐力不从心,在下一个剑花劈出的时候,被水墨一剑削了回来。
花予安一口血喷出,从树梢直直掉落了下来。
水墨没打算放过他,跟着飞跃而下,剑峰直指着他的咽喉。
花予安不得不捂着胸口,看着一寸之隔的剑尖,他闭上眼睛。
“先生是楼兰的人?”
花予安仿若未闻,只是脸上多了一丝羞愧,他一生修为,今日败北,活着,也没了脸面。
“动手吧!”
水墨看着眼前这个自视甚高的人,他的自尊和狂妄,这一瞬间化为泡沫。
这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
“我尊称你一声先生,是对我外公师伯的敬重,你竟然下手把沉吟伤成那样,还设计害得洛公子重伤,今日又羞辱我父母,你配不上先生这个称呼。不管你是谁的人,你既生于大夏,养于大夏,却勾结外人,损坏堤坝,私养山匪,迫害大夏子民,你这般不忠不义之人,倒也没有冤枉你。”
水墨说罢,一剑劈向花予安的天灵盖。
花予安顿时如同被泄了气一般,身体一软,瘫倒了下去。
水墨瞥见他袖口的伤,那不是自己所为,水墨虽然打败了他,但是也用尽了全力,还能有谁在自己之前可以伤了他?
所料不错,应该是拓拔悠,那拓拔悠现在如何了呢?
“没想到还有人能伤了你,不过你临死前还能杀了他给你当垫背的,到也不错。”
花予安满脸绝望,心如死灰,眼神空洞无比。
他还不能死,水墨必须要知道,到底是谁支持他,能在江南养这么多人,却丝毫没有被人发现。
“花满渚也是一点功力也无,却也能成为一代名隐,我废了你的武功,又没有废了你的脑子,你当真不想活了?你们门派的秘法,不是可以恢复功力吗?”
花予安的心,突然抽搐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