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夷的人,被陛下灭了,楼兰的人,被杀了一部分,这个王爷知道,剩下还有没有,至今不知道。澜沧的人,在深山盘桓,他们出不去,我们也进不去,哪怕是大军进山,刚才王爷和国公已经听到各位大人的意见,那山连绵不绝,怕是五万人马进去,都不一定捉得住一千多人。澜沧的人擅长用毒,我们没有优势。”
轩辕熙何尝不知道不好打,可是听到他们是澜沧人,感觉就更麻烦了。
“莫非陛下,早已知晓这些信息?”冷啸试探性的问道。
水墨点点头。
冷啸现在就不仅仅是紧张,而是坐卧难安了。
和他一样如坐针毡的,还有旁边的轩辕熙。
天子知道这些事情,是在两个月前,他们知道这些消息,是在两个月后,天子在知道后,调走了五万大军,又敲打了一番冷啸。
这不就是明显的,对他们不满吗。
当务之急,除了上奏,还要赶紧想想剿匪。
“二小姐今夜听了这么多,可有合适的方法?”轩辕熙语气上恭敬了许多。
“王爷手下都是顶尖厉害之人,民女只知道经商,不懂带兵,委实没有什么主意。”水墨恭恭敬敬的回答。
轩辕熙只好作罢,不管水墨说的是真是假,她既然开口拒绝了,自己也不能强求。
冷啸就更不敢开口了,上次把人家拘在府中,水墨是一路打出去的,这事还没过去呢,水墨不提,他就更不能提。
只是,现在两个人需要水墨这个传声筒,帮他们传点消息给轩辕珏,首先就是他们知道楼兰澜沧和北夷在一起商量的事情,并不是能力不足,发生在自己地盘上的事情都不知道。但是这个尺度要把握好,既不能说自己没用,又不能说自己太有用,也不能说自己知道却不上报,更不能说自己知道还想参一脚。
这就很为难了,要是水墨站在第三方的角度能帮忙解释解释,那轩辕珏估计就没有那么多怀疑了。
水墨看着两位封疆大吏,他们虽然没有表情动作,只是与她饮酒,不过没说出口的话,也就差没说出口而已了。
他们不说,自己也不开口,他们想求人,难道还要自己上杆子问不成。
冷啸先坐不住了,轩辕熙是天子的亲弟弟,哪怕降罪还是皇亲国戚,可是自己这个本来背景就不单纯的国公,要是被降罪,可能世袭之位都要丢。
“这匪徒一日不尽,追远和你大姐的婚事,就得一拖再拖,我可何时才能抱上孙子啊。”
这个老匹夫!
多次言而无信!
“婚礼是礼部定下的日子,自然更改不得,国公还是早些想想如何上表,如何剿匪,花予安不在,他手下的人也不是吃素的,训练有素,进退有度,他们装作土匪,其实是以一敌十的精兵,我也会传信给陛下,澜沧之人太过狡猾,属实不易察觉。”
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我大姐要嫁,你国公府必须娶,我可以给你当传声筒,不过说什么就得我说了算,我就说你无能,你想反驳就自己上表去狡辩吧。
冷啸一脸黑线的算是如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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