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冷忙上前拉过水墨的手,眼眶泛红“小姐,你再气也不能伤自己的身子。老夫人哪里会替大夫人想什么,她只会想为自己的儿子续弦,她当年许诺过老国公,坚决不让大老爷纳妾,违背此誓,她会被戳破脊梁骨,但是续弦就不一样了,续弦可不是纳妾。”
水墨拧眉,所以青豆的出现,加快了她的想法,她这么迫不及待,就是为了青豆?
青豆十六了,虚岁十七,三年后续弦,青豆刚好及冠。
“大姐马上出嫁了,就这么一天,一天她都等不了吗?母亲最大的心愿,就是想看着大姐出嫁!”水墨的恨,滔天大坝决堤一般。
水墨又是一夜未眠,洛子伦办完了在江南的事情,参加完水清浅婚事,正好过来找水墨辞行,当他看到眼窝深陷,布满血丝,手上还缠着白布的水墨,惊得说不出话来。
“墨儿,你……你怎么了?”
水墨勉强露出一个笑来,端着茶喝了一口,盖住眼睛“你抵京,我皇商的圣旨就该来了。”
洛子伦皱眉责怪“你把自己弄成这幅样子,我……陛下知道了,得多难受。”
水墨在心里苦笑一声,身体的难受,睡一觉就好了,心里的难受,如附骨之疽,痛入骨髓。
“就是太忙了,没怎么睡,你这趟来,江南的河道和赋税安稳了,慕仪书院也妥当了,提前祝贺你高升。”
洛子伦眼中却是深深的担忧“发生了什么事?”
“无事!代我向陛下问安。”
洛子伦无奈,只能离去。
晌午刚过,一家人陪着洛子伦吃完送行饭,灼灼就过来黏着水墨说困。水墨搂着她的心肝,回绿芜居陪灼灼午睡,这一觉,一直睡到深夜。
紫冷终于松了口气,她和半夏能够轮流当值去睡觉,水墨却是一刻不停歇,幸好洛公子来辞行,把水墨的情况和水止说了,水止偷偷告诉灼灼,水墨才能睡个觉。
她们都是不敢去惊动灼灼的,只有水止作为父亲可以去。
半夏回来后,带过来的消息却不太乐观,半夏回来的时候,红寂忙完生意上的事情,也正好赶到,水墨正好在书房把她们一起叫过来了。
之所以让红寂回来,是有个人,只有红寂最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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