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依我看,西伯侯姬昌不知道睡了多少女人,才搞出九十九个儿子,将近一百。”
“他才是真正享尽艳福之人啊。”
“可是,大王……”姜皇后劝说道,“以臣子们观来,子嗣稀少便是上天不垂青,子嗣旺盛便是上天厚爱。”
“由此推而想之,少子则是德薄,多子则是德厚,与好色与否无关……”
陈萼闻言,也是恍然难怪西伯侯姬昌拥有将近一百个儿子,无人骂他好色,原来这是他被上天厚爱,贤德的证据!
将来雷震子拜他为父,凑齐百子,那更是一个大大的吉兆。
在古代社会这种条件下,生一百个儿子并且能够全部扶养长大,还真是难以想象的。
这老天爷得多么开眼照顾他一家?
并且姬昌的生养能力有多强,才能造就这种奇迹?
相比之下,西伯侯姬昌到底睡过多少女人,反而不是重要的事情。
从这时候开始,纣王和西伯侯的德薄、德厚对比,就已经开始了。
双方子嗣多少对比,一目了然。
“这么说,我要坐稳天下,还得首先布种天下?”
陈萼想到这里,忽然感觉自己或许破了一个谜题。
那就是纣王好端端的,怎么会发了情一样想要四方敬献女人——难道是他就是这个逻辑?
你们看我只有三个儿子,宫中三个宫妃都已经成熟,当我帝辛徳薄,坐不稳江山。
那我就收拢美女,生给你们看,我要生一大堆,证明我是有德之人。
这个逻辑可能是纣王最初的想法,至于之后如何昏庸无道,得罪女娲,狐狸精妲己惑乱江山,那就是另外的情况了。
虽然陈萼并不认为自己也应该这样做,也没有抚育更多后代的想法。
但是,并不妨碍他口中调笑“看来寡人和三位爱妃都要努力一些,帮助寡人做一个有德之人。”
“陛下!”
姜皇后和两个后妃都再度红了脸。
陈萼和她们赏了半天的花,也是渐渐知道了她们的闺名。
姜皇后叫做姜云蕊,黄妃叫做黄飞燕,杨妃叫做杨娴淑。
一天时间过去,华灯初上。
满脸通红的黄飞燕来到姜皇后宫中,陈萼和姜皇后正在用膳,见她到来后便让她入座。
黄飞燕见此一幕也有点怀疑自己是想错了,或许大王只是故意调笑一句。
等吃过饭后,她就明白了,不是调笑。
薄雾浓云水正流,佳人乘龙舟。
先去粽子叶儿,再吃白米心儿,又有红枣。
扯碎黑丝袜,掀起高叉衣袍、宫装衣裙,发了力,流了一身香汗。
呐喊助威,擂鼓不休。
正是划龙舟,争先恐后,水花打落一身也不休。
夜深人静,陈萼身边两位佳人已经歇息,他并没有歇息之意。
与她们相聚,也算是自己额外得趣,陈萼现在最需要知道的是……这个奇奇怪怪的《封神演义》世界中,气运之力是否充足,是否能够满足自己和紫色雾气的要求。
如果,这个世界还有其他乱七八糟的设定,到头来力量层次还不如大罗金仙,那么陈萼这一趟可就有些不值得。
而且再消耗紫色雾气前往其他世界,只怕紫色雾气再听话也要抗议一下——再消耗下去,可就真的是得不偿失了。
所以,即便是这个世界再弱小,陈萼和紫色雾气也要补充一番,才能再度启程。
万一这个世界不弱小,圣人之事更不好直接打听。
这一晚,姜皇后和黄飞燕两人感觉格外荒唐且幸福。
第二天,姜皇后郑重告诫陈萼身为大王,偶尔这么做一次,外人可能无法察觉。
若是经常这么做,那可就必定要酿出丑闻来,被天下人取笑。
她也是苦心劝诫,不想让帝辛励精图治的明君声名毁于一旦。
黄飞燕本来还感觉挺有趣刺激的,听到姜皇后这样说,也连忙跟着点头“对对对,没错,就是这样……”
陈萼哪能看不出两人真正心中想法。
姜皇后是真心感觉不好,也感觉这样有些太过荒唐。
黄飞燕这个黄妃身上有股胆气和英气,是敢于尝试这种有趣之事的。
而且,她也没有姜皇后那种母仪天下的态度与架子。
口中应下姜皇后,陈萼和黄飞燕一起离开皇后宫中。
“飞燕,昨晚开心吗?”
“还……可以吧?不过姜皇后说得对,大王还是要以名声为重……”
说着话,黄飞燕声音就发颤了。
“大王?”
陈萼轻轻说道“找机会,带着你再找杨妃试一试。”
黄飞燕不知道自己应该高兴欣喜,还是这样,回想姜皇后的劝说,只好连忙低声道“大王,这件事若是被人发现……”
“那就不要被人发现,悄悄的,是不是更刺激?”陈萼手掌微微滑动,“去跟杨妃说一声,今晚去馨庆宫。”
黄飞燕心中又是激动又是不安。
不知她去和杨妃怎么说,反正当晚陈萼来到馨庆宫的时候,两位妃子都已经准备好了一切,连衣衫与丝袜都备好了另外一套。
一夜鸳鸯轻轻啼。
陈萼接连几日,熟悉了宫中最常见的人后,也熟悉了宫外大臣和如今商汤朝廷开朝会的节奏。
最近一段时间,他找机会准备把闻太师叫来,问一问他的师父是不是截教中人,顺便问一问截教中人的真正能力。
透过闻仲,他应该能够了解这个世界的情况。
还没等他找到机会,这一日便有内侍来禀报“北海七十二路诸侯袁福通作反,闻太师、黄将军等文武大臣皆在龙德殿外等候,请大王前去议事。”
陈萼到了龙德殿内,文武官员觐见。
太师闻仲、武成王黄飞虎、首相商容、亚相比干、微子启、箕子等一起上殿拜见。
见礼完毕后,闻仲上前禀报“大王,北海七十二路诸侯袁福通造反,为祸不小,臣请前去平乱。”
陈萼便开口询问“太师,这袁福通是何人?”
“我记得他在天下八百诸侯之中,为何造反为祸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