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众人疑惑不解,便开始讨论了起来。
其中一个看着应该这五位太医之中,能说得上话的,眉头紧锁,开口道“这种症状,老夫曾听秦艽秦神医说过。”
谢菱默想道看来是以前受过师叔教导之人。
许太医原名许昌达,家中世代作为皇家的御用衣官,可是独独到了他父亲这一代,却不得重用,这许昌达倒是许家难得一见的医术天才,不过年轻时心浮气躁,眼高于顶,自认为没有谁的医术能超过他,也不屑于进宫做太医,一心想要云游天下,成为一代神医,却不料输在了秦艽的手上,一时不能接受,颓废了许久,之后不知何缘故,参加了太医院的考试,成为了太医。
“许太医,细细说来?”其他人见许太医这么说,连忙问道。
“老夫年轻时,有幸得秦神医指教一二,其中就有提到这眼角内的白线,所料不错的话,这应是北荣国,失传已久的一种名为月星草的毒草,此草根须短小,叶子扁而长,酷似月,会开出十分鲜红的小果实,果实则是百年难见的奇药,服之可解百毒,但是此草的叶子、根须,却剧毒无比,杀人于无形。”
“这北荣的毒草怎么会来我们大齐?”
“怕不是这北荣人恶毒之心又起!”
“据我所知,这毒草早已经在北荣,销声匿迹了,应是不会在出现的。”许太医道。
“那为什么现在在我大齐又出现了?”
众人疑惑不解。
“有个中此毒之人,还在,许太医可去查看一二。”谢菱道。
许太医诧异道“竟有人中此毒者还活着,实在是奇事,老夫这就去看看,对了这些尸体得尽快烧掉。”
谢菱道“好。”随即吩咐侍卫们,将这些尸体在此处烧掉。
许太医一行人,便跟着谢菱来到了李铭的家中,收拾过后的李铭,模样看着倒不像是生于乡野之人,也是一个偏偏少年郎。
李铭将谢菱一行人引了进来,屋内虽然简陋,倒也收拾的极为干净,许太医一进来便直奔主题,伸手抓过李铭的手,把起了脉搏,表情时而凝重时而惊讶,随即查看了李铭身上的伤口,眉头时而紧锁时而舒展。
许太医这般模样,倒看的众人十分不解,但也不便打扰,这望闻问切每个医者都有自己独特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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