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没有,那,她呢?
事实上,赫城主能敏锐察觉某人对她的态度。那种感觉,似乎只是喜欢亲近他,并没有爱人彼此之间心心相印的感觉。当然,如果把这当成是所谓的“记忆残留”的话,就很好解释了——
“你带我去哪?”马车上,宫九歌看了眼面前好整以暇的苏止棘,开口问他。
苏止棘:“忘书宗。”
宫九歌:“去做什么?”
苏止棘扬唇一笑,说:“急什么,去了就知道了。”
宫九歌背脊一凉。
“他为什么会同意你带我走?”这问题她早想问了。
苏止棘反问:“为什么不?带你回‘娘家’住两天而已。”这话说的轻描淡写。
“两天?”
“两年。”
“嗯?”她听错了?
苏止棘:“没听错。至于具体原因……你长大以后就明白了。”
宫九歌:……
音妺默默路过顺手拿了一块瓜吃。
“你实力太低,等回去后,把落下的都给我补回来。”苏止棘这般说。
宫九歌:……这话,真耳熟。
她察觉不妙,试图争取:“有一技之长足以傍身。”
苏止棘:“哪一技?”
宫九歌想说法阵来着,但是在某法阵创始人面前,说出来莫不是自取其辱?看穿她心思的苏止棘也不拆穿,将手中的纸张递了过去。
“这是你以后每天的行程安排,没问题就签个字吧。”
卯时起,戌时息,期间涉及课业包括武气,法阵,机关,骑射,乐理,文史,甚至还有“礼仪”一科。
宫九歌默默地将表放下。
“你这是打算让我去考功名吗?”哦,对了,这个时代考功名并不需要考较“礼仪”。
苏止棘安扶她说:“你的基础摆在那儿,这些东西对你来说易如反掌也不为过。”
“所以这时间为什么这么紧凑?”
苏止棘:“把你的武气提上两个等级,我就酌情给你七天一休。”
宫九歌:“……其实你不用说的那么保守。”
苏止棘权当没听到:“十五天一测,要是达不到要求,我就亲自来教你。”
宫九歌:……
宫九歌觉得对方是想报私仇,只是这私仇是什么,她还不知道。
苏止棘将人领回了忘书宗,在人们猜测她的身份来历的时候,他直接放出了重磅**。
“什么?少宗主?!”
不说旁人,就是一直随行的音妺都没想到这茬,不过相比她的很快接纳,旁人是无法接受的。然而,这些不满的声音在苏止棘的雷厉风行之下,再不露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