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阮对身后的暗卫沉声吩咐“在门外守着,不许踏入房间半步。”
“是,夫人!”
暗卫立即散去,训练有素的把守在房间门口。
秦阮走进无奈,并未理会霍承英跟霍琦兄弟二人,直奔被打开窗户的阳台。
冷风顺着窗户巴掌大的缝隙袭来,夜晚的暗黄灯光照射在庭院,重重树影,为这夜色笼罩了一层神秘色彩。
秦阮幽深目光穿过庭院,透过树影,似是看到了霍宅门外的景象。
身后传来较杂乱的脚步动静,还有压低地交谈声。
秦阮收回遥望远处的视线,伸手把窗户关上,转身与走进房间的五六名海城霍家旁支人员面面相觑。
他们看到霍琦倒在霍承英怀中,又见秦阮穿着睡衣在霍琦所住的客房里,所有人表情都愣了愣。
“都堵在门口干什么?”
身后传来富有磁性,仿佛大提琴般低沉的悦耳含笑嗓音。
霍承英的父亲霍兴德回首,看到穿着跟秦阮同款睡衣的霍三爷,对方就站在他们身后。
他什么都来不及想,连忙推了推身边的人。
看到霍云艽出现,所有人下意识让开身体。
霍兴德身体紧绷,对眼前的青年客气道“三少,我们听到这边有动静,就过来看看,霍琦跟承英给你们添麻烦了。”
“他们既入了阮阮的眼,又何必在意这些小事。”
霍云艽摆了摆手,俊美温雅脸庞挂着得体微笑,声音从始至终都平稳无常。
他越过众人,走进房间。
身后海城旁支一脉成员彼此对视一眼,纷纷跟了上去。
秦阮凝着眉看向走近的霍云艽,满脸不认同“三爷,这里阴气重,你身体不好不宜久待。”
“无碍。”霍三爷并未在意,目光睨向还在呢喃低语的霍琦跟霍承英,问“霍琦这是怎么了?”
秦阮收回对他来此的担忧目光,低声说“邪气入体,倒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霍兴德闻言,脸色快速沉下来,走上前追问“三少夫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秦阮似笑非笑地盯着他“这就要问你们了,霍琦被邪祟缠身左右不过这七八天的时间,在这段时间你们或者说是他去了哪里,又做了什么事,否则不可能招惹邪祟近身。”
霍兴德还未开口,一起来的其他海城人开口解释。
“霍琦跟承英两个孩子也一直本本分分,霍琦第一次来京城,行事谨小慎微。”
“对,我们一直同吃同住,没发觉他有什么不对劲。”
“这孩子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怎么就招惹了脏东西。”
跪坐在地上,搂着霍琦的霍承英不知想起什么,猛地抬头,双眼直勾勾地盯着秦阮看。
“三堂嫂,霍琦的保镖说他这段时间没有休息好,整晚都不能入睡,已经连续好几天了。”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看向霍琦。
他脸色青白,眼下黑青,双眼紧闭,浑身发抖,嘴里不停地说着胡话。
这模样一看就像是中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