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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万仙楼可不会举办什么试炼,更没有什么新鲜花样,你放着好好的天司局不去,跑来这里做什么?”
须稷冷声说道。
但凡是和天司局有半点关联的,他都极度厌恶。
“须稷掌门既能放我进来,就绝不会拒绝我拜入你的门下。”傅少容音色平缓,面色也很从容,丝毫没有被须稷的阴阳怪气影响到。
“你就这么肯定?你该知道,我从来不喜欢狂妄自大的人。”
须稷的话听起来还是那样刺耳,但相比先前的话,已经算是很缓和了。
“我不狂妄也不是自大,掌门若是想考验我,尽管出题便是。倒也不必如此这般说话,万一今日我投门失败,传扬出去了,您的面子往哪儿搁?”
傅少容幽幽回答,她知道须稷把天司局视作死敌,对方这样针对她的原因,她再清楚不过了。
嘴角往下压了几分,须稷冷笑“今天一早就听说傅姑娘是个心狠手辣之人,如此一瞧,到底不是个什么正面角色。”
闻言,傅少容只拱手“多谢掌门夸赏。”
轻哼,须稷转身离去“去找云修帮你安排住处吧。”
浓重的檀香味飘荡在整个祠堂,弥家宗亲全部靠边站,弥长丰也不例外。
正中间站着的,没有任何意外,是所有人眼里的肉中刺、心里的大魔头弥幺幺。
褚香秀亲自给她点香,赵仙儿在一侧像个护法,见给弥幺幺搭手无望,索性帮起了以弥柒铃与弥远川为首的几个小辈。
祠堂里鸦雀无声,大家面面相觑,总是忍不住将贼眉鼠眼的目光投放在新刻出来的那张灵位上。
弥幺幺的视线锁在上头很久了。
弥杨氏三字在她眼里有些刺疼。
到底是个名门望族,只拿出一个弥远山,就不知有多少姑娘想嫁进来。
可偏偏这个家族,从弥长丰那一辈就开始发烂,到了这一辈,已经是烂透了。
简简单单的“弥杨氏”三字,刻在这灵位上可难得很。
要不是春月说出这桩冤案,这三字又要飘零去何处?
一起插上香,弥幺幺双手合十,闭目就道“带二嫂子的义女来上香。”
门帘被掀开,进来的是芷婵和春月。
不过片刻,哭声充斥在祠堂的每一个角落。
望着二人腰上的素白带子,再看看她们头上的白花,弥长丰终于忍不住,开口便是怒斥“大过年的穿成这样是做什么?
谁准你们在祠堂里哭灵?惊了列祖列宗的英灵,你们该当何罪!”
“芷婵和春月是二嫂子的义女,哭一哭自己的娘也是应该的,老太公还是不要太生气了……”赵仙儿笑吟吟做起气氛活跃。
谁知话音才落就迎上弥长丰一通劈头盖脸的骂“哭灵什么时候不能哭?偏生要在大过年的时候哭?
此女没有为弥家绵延子孙也没做出什么贡献,凭什么进弥家祠堂?不嫌晦气!”
此话一出众人大惊,这是弥幺幺为王的日子里,弥长丰第一次和她正面撕。
“所以,只要为弥家绵延子孙,有做出贡献,就能进弥家祠堂了?”弥幺幺忽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