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牵引小蛇进了弥柒铃的身体,随即补充“答应我,千万不要张扬出去。”
弥柒铃眼泪掉的更厉害。
见此寇音音也懂了,轻浅勾笑,“已经说出去了的也没关系,迟早是要知道的,我损耗了太多精气,需要休息一下,好姑娘回去洗把脸,好好玩乐去吧。”
春月只觉自己身上舒畅不少,深深的看了一眼寇音音,随即麻利的起身,拉着浑浑噩噩的弥柒铃就出了门。
一直注意着里头动静的人见状快速散开,春月睨着身边人便是一顿讥讽“伤人的是你,你不仅没挨打反倒被人家安慰一通,你有什么好哭的?你哪里来的脸哭?”
一闻此言弥柒铃反倒哭得更凶,只见她疯狂摇头,抽噎不止,抬脚就冲回了自己房间,看得春月是满眼鄙夷。
的早早的听见外头动静,褚香秀和赵仙儿坐在房间里并没有要理会的意思。
外头的人不敢进来冲撞,里头的人也不敢出去询问,新二奶奶是不是真的被七小姐捅死了,这事儿一时在底下传得是沸沸扬扬。
“今年的上元节华灯大典,我们什么都没有准备,看样子只能选择旁观了。”褚香秀捧着正月的安排册子说。
赵仙儿听了只哼笑一声,“说的好像弥家哪年参加了似的,去不去参加,那首席的侧位上总是我们弥家的坐场。”
“那今年还是照旧,封上三千两当做赏银?”褚香秀又问。
因她什么事情都拿不定个主意,二人对比起来,倒活生生的将赵仙儿衬托的很有才干,赵仙儿是真心实意想做掌权人的。
如今逮着这个机会哪能不好好表现一番?可巧现在弥幺幺和她三房的两个孩子关系是最亲切的,兴许以后内府的管治大权又会落在自己手里呢?
小算盘打的当当响,赵仙儿收了手脸上得意之色,翘着腿就说“弥家今年收成好,只封三千两未免太小家子气了些,再加二千两,凑个吉利的数目。”
褚香秀连连点头,将对方说的一字一句记下,生怕漏了什么。
“二位太太万安,小的这儿有一事禀报。”云贵媳妇匆匆的进来说。
赵仙儿忙着得意,褚香秀忙着照抄作业,两人都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说。”
“咱们府上的对牌丢了七八十个,今早管事的门槛儿都快被踩平了,管事的托我来问太太们,这件事要如何处理,没有对牌,大家做起事来就乱了套。
管事的还问要不要彻查,兴许家里有贼。”
略略听过她的话,褚香秀头也没抬,“哪有专门偷对牌的贼?想必是事情太多太忙,他们又偏巧没有交接晚膳,掉了也是有可能的。
再说了,府上又是东西锦卫又是生死营的兵,个个武艺超绝,哪个不长眼的蠢贼会来偷弥家?”
都说完褚香秀忙忙摆手,云贵媳妇见状只得退下。
弥远川睡着很久了,瞧着他微红的脸蛋,弥幺幺悄悄的将暖身挂温度调低了些。
“兄弟姐妹和睦,看上去简单,做起来难。”弥远山忽的轻笑。
闻言弥幺幺转头看去,笑吟吟道“还是分人,和性格相投的人相处起来就很舒服,也不会有多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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