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沈芒问,稍后使目光往对方胸口瞥了一眼,勾笑便抬手揽上她的腰肢贴近自己腹上
“所以师妹是为了心中难平的愧疚,今夜特地来弥补我的?”
琅七心中一恶,脸上笑意只更浓,抬腿勾住他的腰,两手抱住他的脑袋便凑了上去,“师兄不想吗?上次你彻夜照顾我后,我就想以身相许了。”
“那今晚过后你还走吗。”沈芒没有躲避,反倒从她双唇挪去脖颈。
“看你表现。”将他的头按在自己胸口,琅七轻笑。
沈芒顿了一下,两手环过她,抱着就去了床边。
自是一夜缠绵。
天色初亮的时候,琅七趴在沈芒肩上轻轻说道“师兄,我想回去看看师父,你觉得可以吗?”
“风渐长老受了伤,此时还在静养,等他稍微好些了,我就带你去看。”沈芒温柔回到道,话罢还摸了摸琅七的头发。
琅七心里虽然恶心,但一听此事有了着落,欢喜之感顿时上头,嘻嘻一笑便送上一抹香吻,“师兄最好了,那我等着师兄的好消息。”
应了一声,沈芒再不说话。
昨夜的雪就没停过,现而今外头寒风萧瑟,疯狂拍打着窗户,好像是在发出什么警告。
然而这些警告对沈芒来说,多余的很。
“明明是我一个人的试炼,却害的你们都不得安生。”弥幺幺满脸愧疚的说,言毕依照旧例,给眼前兄弟二人都开了暖身挂。
弥远山温温一笑,抬手勾着弥远川的肩膀就回“妹妹是咱们弥家这一辈最厉害的人,我们自然要保驾护航全心全意守着你了。”
“是啊,弥家能有姐姐这么厉害的人,是整个家族的荣幸。”弥远川接过话茬同样笑道。
见二人嘴巴这么甜,弥幺幺抿唇一笑即说“你们这样夸我,我若是辜负了你们,那就是我该死了。
走吧,现在已经卯时了,再晚些就来不及啦。”
宁儿匆匆的从一边来,还未走到跟前就冲巴婉快速摇头,开口便道“婉儿小姐,大小姐她还是没回来,老爷也没说个什么所以然出来……”
一听这话巴婉瞬时更急,原本就吊在嗓子眼的心,这下变得更为动荡不安,“江宗主请她到底能有什么事啊?
整整一夜都没回来,该不会试炼出的事被赖在她头上了?”
自从初三那天起,巴婉就准备好了接风宴,谁知等来的是祝子书一行人生死不明的消息,好不容易等到昨天有了好事,结果接风宴又泡了汤。
放在以往,她的小公主脾气一定使她掀了房顶,可现在她只能干着急。
因为直觉告诉她,祝子书不回来一定是被什么人强行扣留下来了。
“她是个做事很有规章制度的人,若真是被江宗主留下,她一定会传信回来。可这么久过去音信全无……
宁儿,准备车马,我要去天司局看看究竟。”巴婉说。
那位一直被巴婉小公主惦记的,现在确实不好过。
祝子书坐在正中间,身边围着的七个人脸上颜色各不相同,并且那些人和她长得一模一样。
那是她的喜怒哀乐贪嗔痴。
头顶的星海不断浮动,对应着她的魂石一点一点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