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弥长丰见了又是一掌拍在桌上大骂“看这儿!”
众人几秒之内坐的整整齐齐。
“一群目无家法的混账货色!小幺的东西呢!”
八叔颤着手将手中物呈上去,在弥长丰打开之前腰便越猫越低,直到他推开匣子,八叔更是直接跪在地上磕头道“回禀老太公,老奴去的时候这匣子里除了几丸丹药再无别物了……”
听过这话弥幺幺装作震惊至极,腿一软便瘫坐地上。众人只瞧她两手捂脸双肩耸动的厉害,都以为她哭的快顶不住,又有谁能想得到她手下的那张脸上尽是无声狂笑。
蠢蠢欲动,拦都拦不住不住的那种。
丹药被弥长丰捏了一颗在手里打量,柳娘不顾礼数便叫嚷道“公爹!都是弥小幺害得我!她诓骗舞儿将这些丹药给我吃,害得我话也说不了!脸还烂成了这副鬼样子!”
“二婶婶,如今爷爷就在这里,您怎敢口出胡言冤枉我!”弥幺幺哭唧唧道。
柳娘还没意识到事情严重性,气呼呼的想要冲她动手怎奈够不着,气性大发忍无可忍又对着弥舞月掌掴几下,嘴里又是不干不净的骂“你个吃里扒外的贱东西!竟敢伙同外人一起欺负你老娘?倒真是挑灯寻阎王,找死!”
这边话音才落,那边弥长丰就将匣子重重的扔向那边的男人们,厉声骂道“哪个蠢材站出来告诉她,这丹药是用什么做成的!”
众人你推我搡没有一个敢主动站出来,那柳娘的娘家虽不比弥家有名,但也不是什么能被轻易打脸的氏族,今日站出来若是驳了柳娘的颜面,日后在府里还有好生活的时日?
弥长丰见状哼笑一声,起身从身后抓了一只牌位就丢过去,正巧砸在卜士人头上,一股子血当即冒了出来。
“平日里欺负宗族兄弟姐妹欺瞒长辈欺辱家仆时都有你们,这会子却没有一个敢放个屁!你们既害怕得罪柳家氏族,即日起便自行从族谱里划掉姓名滚去柳家!哪怕当只狗我也不放在心上!
真当我上了年纪管不了你们了?没了你们这些软弱无能之辈我还有小幺!她这回拿的可是试炼第一!你们谁有那股子狠劲儿?嗯?”
弥长丰骂骂咧咧的说,前几句倒还好,后几句听得弥幺幺越发暴躁。
她从不怕树敌太多,但这死老头总是夹枪带棒的说话,不仅如此还一心想要捧杀她,这能忍?
“难道是什么叔伯兄弟都不曾见过的毒药?”她强行插进话里转移话题。
“有鹿皿贝、三决子、虞槐……还有一味玄蒿草,又像是金舌子……”弥远川支支吾吾的说着便站起身来,两只手里各捏一半丹药,语毕对着弥长丰行礼道“是孙儿才学疏浅,还请爷爷恕罪。”
这不是弥小幺的九弟么?小小年纪闻一闻丹药就能知道是什么药材所制,比起他娘厉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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