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
“你要囚禁我了吗。”
“是是是……啊?”范古应着猛觉不对,抬头一看才见弥幺幺端坐在榻上盯着教主,教主非但不讲话,还提笔写了一张纸条递向身后人,上头写道你家被烧无处可去,放心暂住在此。
实不相瞒,弥幺幺现在有些想笑。
眼前这人委实有些可爱。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谢谢教主大人。”她话腔中带着戏谑,教主迅速起身往出走去,盯着他通红的耳尖弥幺幺又是一道兜不住的笑,往后一仰便拉过大氅盖好,是香香的味道。
“教主,您为何不与弥幺幺说话?”范古心痒痒得很,问出口的瞬间他又后悔,横竖都不对的情况之下也只能硬着头皮道“您先是让我们查她,又将她待会左监司,小人实在是看不懂啊……您到底是拿她当嫌疑人看还是……”
“你未来的教主夫人。”
“什么?”
月色映照的面具下那双眼睛格外深邃,萧酒意只勾唇淡笑“照顾不妥仔细你的脑袋。”
“不是……教主您三思啊!婚姻大事岂非儿戏!这个女人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呐教主你要为了左监司的长远做考虑啊!教主!!”范古一边哭嚎一边追在萧酒意身后,怎奈萧酒意没走出去几步便随风化形散了。
夜幕之下,范古踩着雪一路哭着回了房间“呜呜呜,我范某人的好日子到头了。”
“侯爷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萧弦无精打采的问。
萧酒意放下重叠在一起的两张面具,推开画卷又欣赏起来“夜会桃花仙去了。”
“您可打住吧,弥六小姐这回在试炼里没有拿到排名,真是太让人意外了,我还以为今天会是腥风血雨的呢,听陆天说他们五个根本没打起来,什么都没干就结束了。”
闻此言萧酒意抬头盯着他半晌,牙关轻动,良久才问“你就只关心这个吗?弥姑娘今晚可是没有回家的喔。”
“她回不回家我哪知道啊,况且人人都在关心她在试炼场上的表现啊。”萧弦缺根筋直豁豁回答,没一会儿他便被萧酒意支了出去。
“等会儿?弥六小姐没回家侯爷是怎么知道的?!”萧弦拍门大叫,萧酒意不做理会。
“侯爷!桃花仙是不是弥六小姐!您跟我说实话!”
门被拍的咣咣大响,萧酒意只笑不语想,萧弦本还想说些什么就见屋内烛火被熄灭,气的当下给了自己脑袋两耳巴道“可恶!侯爷你太卑鄙了!此仇不报非君子!”
蚊子在试炼之中说的话始终围绕在弥幺幺身侧,使得她越发清醒了。
“你早在十天前就不是弥幺幺了好不好……你听清楚了吗弥小幺?”
……思绪万千。
“蚊英俊,你出来。”弥幺幺叫道。
蚊子温吞吞现身,眼中还带着对弥幺幺的鄙夷。
只听啪的一声,接着就是她的冷笑“俗话说的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做弥幺幺这么多年,想要改掉脾性除非天塌了,以及虽然我现在是弥小幺,但不代表我将来还是。”
“所以呢?”蚊子不服气的声音从弥幺幺掌心递出来。
“以前我是谁,将来我还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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